我?”
华灯说:“我不管,反正你自作自受。”
沈昼说:“你的想法很好,可惜我说了要给你惩罚,如果你想听我求你,改天我会做的。”
不过今天……
他的手点在她眉心,注入一丝法力。
华灯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又好像没有。
直到那根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擦过她下颌、脖子、锁骨,缓缓前行。
分明是轻微的接触,却如有电流涌过,脊椎都软了下去。
她想起来了,他在合欢宗学的法术。
他居然还没有忘!
“沈昼,你混蛋……”
“更混蛋的在后面。”
男人不为所动,比上次更加过分,掐住了她。
华灯抖如筛糠,双瞳失焦。
他是真的用了力,掐住那本该细心呵护之处。
华灯哭着挣扎,打他咬他。
他没有安抚她,虽然松开手,却只是换了种惩罚的方式。
手腕一翻,巴掌落下来,不轻不重,恰恰好打在她毫无戒备的地方。
华灯脑子一懵。
酸涩的快慰似溅入油锅的冷水,将她炸成一团乱麻。
她许久才从空白中回神,起初是不敢置信,随后便羞愤欲死。
他怎么敢!
她要杀了沈昼!
可她的哭骂非但没能让他停下,反而又接着落下两声。
都在同一个地方,让那变得更为脆弱。
室内温度升高,雪水融化愈发快了。
沈昼湿漉漉的手指擦过她嘴唇,笑着说:“华灯,这对你好像是种奖励,对吗?”
华灯眼尾红透了,骂他:“不是……你再敢……我……”
她又听到了清晰的一声,和火炉里燃烧的噼啪声响恰好重合。
她咬住手指,无法自抑。
她才不会……对这种事……
都怪沈昼的法术!都是他的错!
那在她心里无恶不赦的混账,此时反倒温柔了起来,一边用手安抚她,一边极其缱绻地问:“可以吗,华灯?”
华灯嗓子发哑:“可以、可以……真的可以……”
他故意问:“可以什么?”
“什么都可以……沈昼,别玩了……”
“我听不懂,可以什么?”
华灯啜泣几声,回头,在他耳边如愿说出他想听的话。
沈昼亲吻她,微微一笑,钳住她下巴,使她不得不低头。
“华灯,看着。”
于是她看着。
看着他是怎么驱使那家伙,犹如寻找巢穴的野兽,占据领地。
其实根本不用看,光靠感受就足够清楚。
她曾经任意把玩和逗弄的小家伙,变成了她所陌生的模样,凶残到令她瑟瑟发抖。
他不是想要剁掉吗?
他倒是剁掉啊!
才只一个开端,她就觉得要满了。
怎么可能全都……
会死人的吧。
可她确实,看着小家伙一点点进入巢穴,她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好乖啊,华灯。”沈昼摸着她的脸颊,低声亲昵地说。
吞没了大半,没有再继续,咬得太紧了,他怕她不舒服。
然而华灯误会了他的意思,她以为惩罚到此结束。
她想要挣脱他,向前逃离。
殊不知这一举动正好触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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