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榻上,丝毫不知危险降临,被亲得艳红的眼尾还像钩子一样瞧他,嘴上说:“好了,乖乖,你别闹了……啊。”
忽然她惊呼一声,告饶:“我错了,我错了沈昼,我再也不叫了。”
这声音继而变得柔软,软成一滩水,含糊不清:“别,还在马车里……”
沈昼咬着她身前的衣带:“我放了结界,没人会听到,也没人能进来。”
华灯按住他胳膊,不让他的手更进一步,眸光潋滟:“那也不行,你收敛一点。”
“我没收敛?”沈昼似笑非笑,“是你自己招的。”
那带子被他一扯,顿时松开大片,他不止手覆上去,嘴也贴过来,逮住一点便狠狠咬下。
华灯吃东西,除了饿极会狼吞虎咽,大部分时间都喜欢仔细品尝。
但沈昼显然是个不合格的美食家。
他会先在周围咬出一圈齿痕,又用舌尖安抚,将这齿痕抚慰妥帖,仿佛心疼似的。
于是红的愈发红,白的也泛起浅粉色。
如同白纸上落满了画。
他牙齿的痕迹、手掌的痕迹,无处不在。
华灯很快就受不了了。
她软绵绵地抱住他,往他脸上一阵乱亲,亲他的眼睛,亲他的嘴角,含着水光的眼睛觑向他,抱怨地说:“好了嘛,这样行了吧?”
沈昼那双漂亮又凌厉的眼睛半垂着,似无动于衷:“撒娇没用。”
华灯扑哧一笑,脸上露出几分挑衅,明目张胆抬了抬膝盖,果不其然碰到某个熟悉的东西。
“撒娇没用,那你别让它起来呀。”她说,嗓音像浸了果酒,透着甜味。
沈昼耷下眼皮,嫌恶地扫了一眼。
他此生决不允许自己有软肋,偏偏这玩意,每次被华灯一碰,就脱离他的控制。她握着它,好似握住他的把柄。
沈昼眼底涌现一丝戾气。
倘若不是合体期的身躯能无限再生,他早该把这东西剁掉。
反正华灯也不喜欢。
这么想着,少女的膝盖夹着他的,缓缓磨蹭了两下。难言的感觉冲了出来,竟比上次尤甚。
华灯如愿听见他从喉咙里溢出的喘声,指尖点着小家伙的脑袋,笑吟吟地说:“别这么压抑,人活着就是要接受自己的欲望嘛……”
沈昼面无表情,微微冷笑:“那你能接受我的欲望吗?”
华灯:“……”
华灯:“话不是这么问的。”
汗水从脸颊滚落,沈昼依然是那副冷静的模样:“所以你不能。”
华灯绞尽脑汁:“你这个……它得看情况呀。”
沈昼说:“比如?”
华灯五指并拢,用力握了下,故意说:“比如它变小的时候。”
“……”
沈昼闭上眼,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你的要求很特别。”
华灯的手绕过衣物,抚摸它,就像抚摸顽皮的孩童。
可她知道这不是孩童,那温顺的假象下是显而易见的凶残,好像一个不满就要发动进攻。
她只得耐心安抚,让它更愉悦,也更听从她的话。
她数不清过了多久,这期间他们换了姿势,两个人都侧躺着,距离极近,呼吸纠缠。
有时不满她的走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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