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猛然跳了出来,反反复复,不得解脱。
华灯玩得不亦乐乎。
她根本没什么章法,像刚拿到玩具的三岁稚童,可只要她轻轻一动,踩住的东西就会给出回应。
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愈发滚烫,阻拦不住。
她以为很快会被沈昼阻止,然而竟然没有。他只是靠在床头,垂眸看着,眉眼间布满阴影,哑声说:“华灯,你真是找死。”
华灯顿了顿,好像不理解他的话,玩得更欢了。
烛影随着门窗缝隙渗入的微风而晃动。
床帐半遮半掩,光芒透进来,她能看清沈昼的面孔。
而他看不到她。
这种反差令她感到隐秘的欣喜,甚至于得意忘形。
她不再粗暴地用脚去踩,换上了手掌,并且悄悄溜进去,毫无保留地接触到。
她愣了下,莫名有一丝畏惧,好一会没再动作。
沈昼似笑非笑:“继续啊,怎么不继续了?”
他抚摸着华灯的手腕,指尖漫不经心擦过她的皮肤,像是一种鼓舞,又像是一种催促。
那家伙已经脱离他控制,不如脱离得更彻底些好了。
华灯硬着头皮说:“那我……继续了?”
沈昼笑着点头。
华灯尝试地动了一下,头顶立刻传来一声浅浅的闷哼。
沈昼说:“继续。”
他看不见,可他知道华灯在看他。
仅仅是这个认知,便足以让那家伙兴奋起来,挣脱他的束缚,奔向华灯的掌心。
她的手掌细腻柔软,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就让他品尝到了痛的滋味。
当然,毫无疑问还有另一种感觉,比疼痛更陌生,也比疼痛更猛烈。
华灯的手却僵住不动了。
……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来着?
见她沉默,沈昼拉着她的手离开,说:“玩够了?”
华灯说:“没有。”
沈昼:“你还想怎么做?”
华灯想了想,低头吻了一下,不过隔着布料,没什么感觉。
反倒是沈昼,攥着她手腕的力度骤然加重,仿佛呼吸也凝固了,挤出一句:“华灯,别太过分。”
华灯挑衅地说:“怎么就过分了?”
她又低头,伸出舌尖,从顶端迅速地舔了过去,这次甚至没有衣服阻挡。
“这才叫过分。”她自己的脸也红透了,却还是对着沈昼说。
她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做出这种事,不过做都做了,而且……
原来沈昼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啊。
不知为何,沈昼很久没有说话,只是沉沉地盯着她,那眼神让华灯有一种他恢复目力的错觉。
她没多想,趁着他尚未阻拦,手掌重新覆了上去:“沈昼,你该不会从来没有过……”
“闭嘴。”
看这表情,居然是真的没有过。
华灯忍不住笑了,黏糊糊地说:“你好可爱呀,沈昼。”
被她夸奖的人却面露不善:“你用这个词形容我?”
“是啊。”
华灯笑吟吟地说,没忍住又往上亲了一口。
小家伙兴奋地跳动,拍到她脸颊,和她打招呼。
华灯伸手戳了戳:“它也好可爱。”
这东西和她想象中有点类似,但又不完全相同。
难以用好不好看来形容,在她手底下,虽然暂时温顺,却莫名显出几分凶的味道,这一点倒和主人一样。
她记得沈昼用手指的时候,才两三根她就感觉很撑了,如果是这个东西,那她……
啊啊啊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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