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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和酥麻一同袭来,华灯终于说不出话。
渐渐地,两只手都转移了地方。
华灯今晚本来就被他弄得哭了好几回,这次他没怎么费力,那地方就又哭了出来,眼泪多得止也止不住。
就在意识绷紧的一刻,她猛然察觉什么,尖叫失声:“别、别用元神……你个禽兽!我……”
剩下的话语淹没在汹涌的浪潮间,房间里只剩下细微的呜咽。
*
身体和识海的双重刺激让华灯失去意识,她最后差不多是晕过去的。
但是在梦里她也不得安生。
那种可怕的感觉萦绕着她,他的唇舌、他的手指,仿佛还在那里。
即便做梦,她也担心是不是有什么要流出来,又会弄湿她的衣裳。
好在那只是梦而已。
醒来的时候,她身上恢复清爽,衣服也被换了一身。至于怎么换的,她懒得管。
她窝在沈昼怀里,他大概醒了,但没有动。她也不想动,两人就这么静静靠着。
华灯回忆起昨晚的事,仍是十分气恼,可只要沈昼睁着眼看她,露出那双黯淡的眼眸,她就一句重话也说不出来。
他说:“我看不见,好像有点失了轻重,你不会怪我吧?”
华灯:“……你知道自己没轻没重就好,以后不许这样!”
沈昼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这美好的上午是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喊声打破的——
“师父!师父!你在吗师父!”
华灯木着脸从床上爬起:“裴见明这倒霉玩意怎么来了?”
沈昼掐了掐她掌心,漫不经心地说:“我让他滚出去就行,你起来做什么。”
华灯说:“算了,我去见见他吧。”披上衣服便往外走。
沈昼握住空荡荡的手掌,听着她与裴见明交谈的声音,若有所思,同样慢吞吞下床走了出去。
房间外,裴见明大惊失色:“华灯?你怎么会在这?!”
余光扫见房门口不疾不徐走出的男人,更是急得跳脚:“还有你这个家伙!你竟敢闯入我师父的地盘,你们不怕死吗!”
华灯说:“你师父把这山庄让给我们了。”
裴见明怒道:“不可能,你们就是一群土匪!”
华灯:“是真的。”
裴见明:“不可能!”
华灯无语:“你菌子吃多了吧?别发疯了,不信就问问你师父。”
裴见明果然掏出传讯碟给师父发消息,不知他说了什么,没过一会,仇策出现了。
昔日傲慢的男人,此刻脸上犹带青紫,一反常态地沉默了,沉默中又透出淡淡的尴尬。
然而裴见明没看出来,他指着前方怒斥道:“师父,他一个金丹期敢闯入你的山庄,真是不知好歹!一定要好好给他点颜色瞧瞧!”
仇策微笑:“见明啊,其实这座山庄,为师也不是非要不可。”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一辈子都不回来。
“这怎么行师父!你就是太仁善了!”裴见明大声说,“这座山庄可是吞云阁的人花了五年才建起来的,有多少你亲自捡来的法宝都在这了,他们竟敢觊觎你的地盘,简直岂有此理!”
仇策的笑容挂不住了,垮起个脸静默不语,头一次对自家徒弟动了杀心。
他应该早点告诉这傻小子沈昼的真实身份,可他四年前被人当狗撵的事实在太丢脸了,根本无从开口啊。
但是顶着沈昼轻飘飘的视线,他不敢不说,扯了把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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