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地摸了摸它的剑柄,给它喂了几百块灵石。
其他的剑看了,也纷纷飞出来,抢着要吃东西,沈昼不厌其烦地一个个喂过去,同样地抚摸它们的剑身。
……
“不愧是九天玄荒神圣奔雷骡。”华灯坐在骡背上赞叹,“飞行体验太棒了。”
骡子心虚地晃晃耳朵,没好意思说都是男主人的法力在拽着它飞,其实它根本没出力。
一人一骡就这样在云海里遨游,没人发现,就在云层深处,还隐藏着一道黑色的身影。
今泽趴在云里,缓缓前进,他即将看到那个女人的真容,他一定要——
“啊!”
伴随一声惨叫,他被沈昼的神识击落云端,飞速下坠。
华灯如有所感,低头一望,惊叹道:“鸟还会掉下去吗?好笨哦。”
骡子:“嗷嗷!”对不起了男主人的小弟,这次我就当没看到了。
……
“沈昼,你谋害我!你就是个见色忘友的小人!”
今泽站在宫殿前大声指责。
沈昼头也不回,语气平常地说:“我跟你什么时候有‘义’字可谈?”
今泽气结,但又无法反驳。
确实没有义气可谈,毕竟他这么多年都在给沈昼当孙子,笑死。
他郁闷地站着生了会气,发现沈昼没理他,反倒是烈天主动飞了过来,像找到玩伴一样绕着他飞来飞去。
见到烈天,今泽脸色缓和不少,拿出灵石又给它喂了一顿,烈天吃饱喝足,化作一缕黑光钻进他胸膛,陷入沉眠。
今泽没有丝毫不适,习以为常地走到沈昼身边。
四年前,这个男人就是拿着这柄剑,孤身闯入紫阳宫,杀死他父亲和父亲的属下,将他从重重锁链中解脱。
那座囚禁他十年的镇雷塔轰然倒塌,他久违地见到了月亮,踉踉跄跄跟在沈昼后面,一步一个血印。
沈昼对他说:“我会传授你法术,让你用最快的速度突破元婴。你想继续当魔修,我就把教主的位置给你,你想变回修仙者,我就为你重塑仙躯制造新的身份。”
他沉默地低着头,没有回答好或者不好。
沈昼的确履行了诺言,他的每一本功法都是沈昼亲手所写,每一道法术都是沈昼亲手所教,尽管他只教一遍,剩下的全由今泽自己琢磨。
一年后的某天,他忍不住问:“你这么厉害,我还能做些什么回报你?”
而沈昼把烈天剑递到他面前,回答他:“你做这把剑的剑鞘。如果有一天我失控了,就用它杀了我。”
今泽抚摸着胸口,烈天在他身体里沉睡,没有失控的迹象,他暗自松了口气。
他在台阶上坐了下来,余光一瞥,顿时震惊地张大嘴:“你多大了还吃糖?”
沈昼慢悠悠剥开手里的糖纸,又慢悠悠送进嘴里,懒得回答他的问题。
“你吃得出味道吗你还吃糖?分我一个,我也要吃!”今泽直接伸手去荷包里掏。
毫无疑问,他的指骨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折断,软趴趴垂了下去。
他捂着手叫道:“又来又来!你是不是有病?!”
沈昼一手捏着糖纸,一手握着藕粉色的荷包,上面绣着精致的山茶花图案,怎么看都和他的气质格格不入。
今泽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那个女人给的对不对?你前几天还为她用了烈天,你真是疯了!”
沈昼终于肯回应他的噪音,不过只吝啬地给了一个字:“嗯。”
“一把年纪还中美人计。”今泽露出想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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