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手去扒他的衣裳。
沈昼懒得再管, 等她看过自然不会闹了。
只是她低着头, 长发划过他脸颊, 痒意难以忽视。就连脖子上的玛瑙链也掉出衣裳,垂落到他胸口。
玛瑙鲜红欲滴,那截脖子却白得晃眼, 离他越近, 越让他烦躁得想要掐死。
他眯起了眼睛,即将握住眼前纤细的脖颈。
突然,他呼吸一顿,猛地抓住华灯的手。
“你在做什么?”他森然问道。
华灯被捉个正着,身子一抖,若无其事道:“看伤口啊。”
“是吗?那这只手在干什么?”沈昼将她的手一把扯开, 力度毫不留情。
不就摸了下腹肌吗?至于这么小气。
华灯心虚地缩了缩肩膀,很快恢复理直气壮:“是啊,我摸了,怎样?”
刚才见沈昼的伤势已经痊愈,可他的衣裳被扒开,线条实在漂亮,尤其是那腹肌和人鱼线……
唉,她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不怎么样。”
沈昼语调轻缓,握着她的手腕稍稍一转。
“就像我把你的手拧断,也不会怎么样。”他似笑非笑地说。
“疼疼疼,你松开!”华灯立刻叫起来。
“我还没用力,你喊什么疼?”沈昼睨着她。
“我不管,反正你松开!”
沈昼不松,华灯就挣扎起来,她本来就坐在沈昼身上,此刻更是一通乱动。空出来的那只手不断推着他身体,忽然间,掌心用力不慎,擦着他腰腹滑了下去。
她愣住,尚未分辨掌下的东西是什么,就条件反射地按了按。
随即听到沈昼喘息了一声,手腕上的力度骤然发紧,几乎要将她胳膊捏碎。
嗡的一声,华灯大脑一片空白。
她好像摸到、摸到了……
脑子里只剩一个想法:完了,吾命休矣!
她脸色红白交加地滚了下去,非常没有胆色地藏进被子里,俨然变成一只大气不敢喘的仓鼠。
她窝在被子里瑟瑟发抖,而沈昼就坐在旁边冷冷地注视她。
和他杀人般的目光不同,他脸庞上泛着不自然的红色,从耳根一路蔓延,浸透了半边脖颈。
这个人他就应该杀掉,就算不杀,上个月圆夜也不该出手帮她。
不,早在一个多月前,他就不应该答应那么离谱的要求,以至于她越发得寸进尺,在他面前无所畏惧。
但他已然错过了最好的机会,现在,他想不到杀她的办法。
身边很久都没有动静,华灯的胆子渐渐回来一些。
她无比缓慢地扯下被子,重新呼吸新鲜空气,连着吸了几大口后,终于机械地转过脑袋。
沈昼还坐在那,眼睛半垂着,脸上看不出什么波澜,但浑身上下都透着不爽的气息。
她尽量平和地说:“你看啊,其实这个吧……男子汉大丈夫,被摸一下也没什么的,对吧?”
沈昼撩起眼皮,静静地望着她,眼底的杀气让她心脏一个激灵。
没办法了!
她眼一闭,心一横,抓起沈昼的手就贴过来,大义凛然道:“你摸回来吧,我不介意!”
方才她一直在床上休息,穿的是最单薄的寝衣,冰蚕丝面料柔软贴身,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沈昼的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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