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孜然和大料混合粉要多一些?,茱萸和芥末少些?。其他的各有一小勺也够了,这?些?调料的颗粒,有的要磨粗点、有的要磨细点,到时裹在豆皮上,才能挂得住。
之后就直接把调好?的这?些?酱料粉全?倒进热油里,火一定?小,慢慢地炒香,火候若是大了,一炒就焦也就苦了。虽然她知道理论,但这?一步,姚如意还是怂怂地交给丛伯来做的。
她如今对火候掌握其实还不是太精熟,熬粥能糊底,上回炸料油也糊了好?几次,如今炒这?样精细的香料她可不敢大喇喇地上手,赶忙叫来外援。
丛伯看着挺糙一中老年大汉,做这?些?精细的灶头活儿,手艺却?分外熟练。
熬到快出锅时,便?可以放糖了,之后将蒸好?的豆皮倒出来,用洗干净的手把豆皮和料都充分攥在一起。等稍稍温的时候再放些?蜂蜜,蜂蜜粘稠,还带果香,便?能使辣片儿有“蜜汁”感。
做好?的大辣片,每一块都裹满了料,尤其是裹到底部的,每一处褶皱里都存满了芝麻和香料,往嘴里一塞,令人格外满足。
好?似又回到了小时候似的,学校里的学生一到课间便?冲过来买大辣片,一毛一片,再来个旺旺碎碎冰,和同?学对半掰开?,你一半我一半。
吹着热乎乎的风,被辣得斯哈斯哈,又吸一口碎碎冰缓解,拿牙咬咬咬,把里面缓缓化成冰沙的碎碎冰一点点挤出来。
今儿刚做好?尝的时候,姚如意吃得都快热泪盈眶了,就是这?个味儿啊!要是再辣一些?便?更完美了。她一个劲跟丛伯夸:“丛伯你炸的料太香了,真好?吃。”
顺手还给丛伯也塞了一嘴的大辣片。
丛伯一边嚼一边笑:“以前?在抚州时,二郎的娘身体不好?,她去世后,郎君更是一蹶不振,恨不得要跟着她去。可二郎伤着,月月还小啊,家里连主事?的人都没?了。抚州家里虽还有佃农、杂役,也有两?个厨娘,但有时月月和二郎都想娘啊,想吃些?北方菜,那便?只能我掌勺了,这?便?练出来了。小娘子可别笑话我,一大男人整日里埋在锅碗瓢盆里。”
姚如意赶紧摇摇头:“哪会儿呢?能做饭好?吃的人我最佩服了!”
但她细细琢磨这?话,心便?有些?低落了。
原来二叔也会想他娘的。
他看起来熬过了很多很多的坎儿,此刻站到姚如意面前?的林闻安,就像是那种特别无坚不摧的大人。
可是丛伯却?说,他也会因想念母亲而借口想吃些?北方菜。
这?句话,好?像一把凿子,让姚如意见到了二叔冰冷外壳之下,被撬开?了一条缝隙的温热内里,也让姚如意为?他难受起来。
没?有记事?之前?,她就失去了妈妈,她没?有任何与妈妈相关的记忆,但她日后就没?有想念过她了吗?
不是的,每一年、每一日,不论是否长大,她在看着别人有妈妈时,她都会想念她,甚至会幻想她如果还在的样子。
对于妈妈……或许要用一辈子,才能忘记吧。
有时她会觉着前?世的自己?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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