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等到了这一天。
这里会是他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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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留学。
快则两年,慢则四年。
不管对于家人还是朋友,都算一次长久的离别。
所以,在离开前,来不及见面的外地朋友,许晚春和曹景梁一一去了电话告别。
若是有些单位保密级别高,不方便接电话的,便写了长长的信件……
就比如李想师兄,去年被沪市军医大的研究所抽调过去,参加了一项保密级别很高的研究,到现在都没露过面。
当然,类似宋民迎老师,孔文钦老师,于琼老师这样的重要长辈,夫妻俩不止打了电话,后续也单独寄了信件与礼物。
至于老家那边,在姥姥和姥爷陆续去世后,每年也只有一两回邮寄信件与包裹了……
而近十年认识的京市朋友们,他们则是在国营饭店,摆了两三桌,好好道了别。
许晚春和曹景梁都不喜欢离别。
所以,等到离开的这天,来到机场送行的,只有家人。
全程陪同的政工干部提醒登机在即,诸位同志抓紧与亲友道别时。
简陋的航站内,许晚春一一与母亲、女儿、师娘、吴奶奶拥抱:“我会尽快回来。”
许荷花眼眶发红,却忍住没掉眼泪:“也不用特别急,别熬坏了身子。”
苏楠也是一个意思:“国外人生地不熟的,洋鬼子坏的很,你们尽量不要乱跑。”
小玫瑰虽然被娇养长大,却不娇惯,虽然眼眶也是红红,却保证道:“爸爸妈妈,你们放心吧,我已经长大了,家里有我跟小舅舅呢。”
军校严格,谭以安前两天能出来看房子,也是因为国庆得了一天假,这会儿已经回去学校了。
吴玉珍年纪大了,虽然身体硬朗,但到底八十好几,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两个孩子。
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乐呵呵的抱了抱两人:“吴奶奶最近琢磨新菜色呢,等你们回来做给你们吃。”
曹秀拍着曹景梁的肩膀与后背:“在外面要低调,多多照顾着桃花儿,钱财什么的也要仔细些……”
谭恒也跟着拍了拍:“两口子在外面有商有量的,每个月都要给家里寄信!钱不够了也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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