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兴的同时,没忍住让老妻过去探探人品。
姚恩林被自家别扭的老头烦的翻了个白眼,完全没了在外的优雅:“一共就说了两句话,能看出什么?”
江艇:“多少也能看出一点吧?”
“时间长着呢,你自己慢慢观察。”姚恩林回了丈夫一句后,又忍不住念叨:“就说你闲得慌,小许同志要是人品有问题,宋师兄那样倔的性子,能拉下面子托你多照顾几分?”
“是我着急了……”江艇叹气,主要这年头亲父子反目的都比比皆是,更何况只是师生?他难免草木皆兵几分。
只希望师侄两口子别辜负了老宋的一片苦心……
许晚春完全不知道,老师在她不知情的时候,为她与师兄操碎了心。
更不知道因为老师,未来的日子比她预料的还要顺心。
此刻的她,如同蚂蚁搬家般,一次次从合作社往屋里搬东西。
从煤炉,到煤块,到锅碗瓢勺,再到烟酒零食点心……
又因为过年,她还买了一份大红色革命对联贴上,为新屋添了几分喜气。
等将所有屋子与买来物事全部拾掇干净,已经是深夜12点多。
许晚春累得倒头就睡…
陷入深眠前,她还在想,等再次醒来,师兄是不是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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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
曹景梁在医院待了整整2天,直到上班前一天深夜才回到家属院。
而此时的许晚春已经睡了一觉。
开门见到满眼红血丝的师兄,顿时心疼坏了,边拉人进屋边问:“这两天都没睡?”
曹景梁实话实说:“嗯,患者的情况不大好,得一直盯着,你呢,在家里怎么样?”
“我挺好的,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你饿不饿?还有些饺子,煮给你吃?”
“哪来的饺子?除夕夜的?”屋内有暖气片,曹景梁便脱了军大衣,挂到了衣架上。
许晚春又拿了从合作社买的新拖鞋放在师兄脚边:“是我自己包的,放心,馅料我请对门的姚婶子帮忙调的。”
她对于自己的厨艺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反正……能吃。
曹景梁弯腰将换下来的军靴放回鞋柜里,才笑说:“看样子这次邻居是好相处的。”
许晚春弯了弯眼:“目前瞧着确实好相处,特别照顾我……你到底饿不饿?”
“有一点,帮我少煮几个?”太晚了,吃多了肠胃有负担。
“没问题……你先去洗漱吧。”
深更半夜的,澡堂早就关门了。
曹景梁只能提了热水去卫生间简单擦洗。
等再出来,水饺已经上了桌。
他快步走过去,发现除了十来颗水饺外,还有一杯奶粉。
知道妻子心疼自己,曹景梁也不多说,端起茶缸先将牛奶一饮而尽。
“你还洗头了?”见师兄发丝还残余水汽,许晚春皱眉。
曹景梁:“没事,我身体好,要不要吃两个饺子?”
“不要,你吃吧。”在病房闷了两天,确实该洗洗,许晚春没再说什么。
只是等师兄解决完宵夜后,她还是拿了自己的毛巾,帮忙擦干。
这样还不算,等头发干了,躺到床上后,许晚春又给按了一会儿脑袋。
连续48小时没合眼,还是高强度的工作,曹景梁的脑袋确实有些胀痛。
在妻子专业的手法按压几下,很快就昏昏欲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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