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了,松松扎了个辫子,便出了卧室。
先揉了揉亦步亦趋跟着的,当归的大脑袋,又蹲下身顺了顺挡在跟前,翻着肚皮撒娇的橘猫:“吴奶奶还没回来吗?”
曹景梁舀了一瓢水,又将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妻子:“没,吴奶奶留了字条,上面写她早上7点多去爸妈那边的,算算时间应该快回来了。”
许晚春洗漱好,又喝了杯温水,才坐到餐桌旁,吃起早餐:“师兄几点起床的?”
“比你早一个多小时。”曹景梁打开橱柜的抽屉翻找起剪刀。
等找到后,又用水洗了好几遍,才搬了张凳子去到院子里。
马上就到中饭点了,所以许晚春只喝了碗甜汤,便不再吃了。
曹景梁拿出个围裙比划:“桃花儿,就用这个系在脖子上吧?我看人家剃头匠给人剪头发的时候,都会用罩布挡碎头发。”
“好呀! 师兄想的真周到。”许晚春无所谓,但一屁股坐到院中的凳子上时,该给的夸奖一句不少。
曹景梁帮忙系好围裙,嘴角没忍住翘了翘,:“咳……那我开始了啊。”
“嗯嗯,放心剪吧!剪掉5厘米左右。”
五厘米……曹景梁大概比划了下长度,正要开剪时,就见趴在脚边的当归突然“汪汪汪”了起来。
许晚春看了眼当归快要摇成螺旋桨的尾巴:“应该是吴奶奶回来了。”
话音落下,吴玉珍已经推开了大门跨进了院子。
不止她,苏楠跟曹秀也拎着大包小包过来了。
许晚春眼睛一亮,还没来得及起身喊人,就见吴奶奶急急忙忙朝着两人走来:“你俩这是干啥呢?”
曹景梁:“桃花儿觉得头发有些长了,我给剪短些。”
“哎呦喂,头三个月可不能接触锐器。”只是拿掉小曹手上的剪刀时,吴玉珍又后知后觉想起来,她家桃花儿是外科医生,天天都要碰刀子和剪刀的。
许晚春笑出声:“没事,吴奶奶,现在不讲究这个。”说完又起身看向已经来到身旁的师父师娘:“爸、妈!”
自从在吴姨那边知道桃花儿怀孕的消息,苏楠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这会儿见到人,忍不住抱着狠狠欢喜一顿,才问:“怎么样?怀孕难不难受啊?吃睡怎么样?我怎么瞧着你又瘦了?出差很辛苦吧?”
其实这些,吴姨都已经说过了,但瞧见桃花儿,苏楠还是下意识关心起来。
曹秀也招呼徒弟去石桌那边:“过来我把把脉。”
知道师父关心自己,许晚春配合的走过去,伸出手:“算日子,快6个星期了。”
曹秀没说话,径自安静把脉,半晌欣慰收手:“……确实是孕脉,桃花儿的身体底子不错,这胎应该不会太遭罪。”
许晚春自然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很好,小时候师父可是花了大力气调养的。
小徒弟这边稳妥了,曹秀便朝着儿子招手:“你也过来。”
猜到吴奶奶将自己孕吐的事说了,曹景梁有些无奈,却也只能配合。
论中医本事,从未停止学习的曹秀自然远胜两名年轻人,感受着指腹下的脉搏,他很快就皱了眉:“舌头我看看。”
什么情况?许晚春紧张了起来,下意识要去摸师兄另一只手。
曹景梁反手握住妻子的手,温声安抚:“我没事。”
“桃花儿别担心,没什么大事。”曹秀也跟着安抚两句,才接着检查起来:“最近经常熬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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