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正屋去,而后仆妇们相继散开。
袁瑶衣还站在门台上,有婆子从她身旁经过,将院门关上,下了闩。
“娘子,你还站这里做什么?”连婶迎过来,拉着她往院中走。
才走了几步,连婶便觉得不对劲儿,摸着袁瑶衣凉凉的手儿,问怎么了?
袁瑶衣喉间发堵,想说什么偏又说不出,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哭出来。
她吓到了,真的吓到了。有那么一瞬,她以为会发生周家那一晚的荒唐。
除了吓着,还有事情的复杂,詹铎竟想留下她。
她越这样,连婶越担忧,忙把人拉去一旁:“娘子与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袁瑶衣道声,极力压着心中情绪,“灯笼被我弄丢了。”
她能说什么?什么也不能说。
闻言,连婶松了口气:“我当是什么,丢了便丢了,明日支使玉莲去找找便是。我还当是公子生气,说你了。”
袁瑶衣摇头,没再说话。
“天晚了,娘子快回房去休息吧?”连婶带着人往正屋走,“要不要水沐浴,我去准备。”
袁瑶衣还是摇头,已经到了正屋外,她脚下生出犹疑。是不是当初詹铎安排她在正屋,便就是对她的打算?
回到西间的卧房,直到熄灯躺去床上,她心中还是没有平静下来。
黑暗中,她的眼睛盯着房门,上头的窗纸透进来外面的光线,说明詹铎还没有睡。
刚才在废院的一幕幕,反复在脑海中映现,让她无法平静。
她是有自己的打算,可是中途的意外不可避免。如今,她只有快些想办法,离开这里才好。
。
翌日,腊月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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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着年节只剩三四日,国公府越发忙碌起来。
一大早,袁瑶衣便到了念安堂,彼时詹老夫人才刚起,被人扶着慢悠悠来到正间。
“瑶衣,你是来得越发早了。”老人家笑着道,随后坐去软榻上。
袁瑶衣笑着上前,将一盏温水送上:“我是见老夫人这几日精神越来越好,想着头疾可能要好了,于是就早过来了。”
詹老夫人接过水盏,满意一笑:“就你懂事。”
随后,她将水喝下,手往旁边一送。
边上,尤嬷嬷利索的接了空瓷盏:“袁娘子当真是上心老夫人,一天三次的往这儿跑,刮风下雪都拦不住,也难过老夫人好得这样快。”
袁瑶衣听着,冲尤嬷嬷感激一笑,多少次,在老夫人这儿,都是对方给她说好话。
也就是当日延乐寺的一次帮忙,让人感念到现在。
詹老夫人自然能看到袁瑶衣做的一切,真比那满院子的所为儿女子孙强多了。别说会亲手给她按摩头,就连坐下说话都有些勉强。
“我自是知道瑶衣辛苦,”她拉上瑶衣的手,慈爱的拍了两下,“等年节时,给你个大大的奖赏。”
“哟,还是老夫人偏爱,”尤嬷嬷笑道,跟着给了袁瑶衣一个眼色,“娘子还不谢过老夫人?”
袁瑶衣会意,忙端正朝人作了一福。
以前可能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她真的需要一个恩赏。
詹老夫人摆手叫人起来:“上回你说的那些药草,一会儿也有人送来,便不用回德琉院,留在这头儿用朝食吧。”
袁瑶衣道声好,心中也不想回去,哪怕詹铎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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