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九万慢吞吞看了他俩一眼,“哦,那你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刀青的表情一下子可怜极了, 又不敢回嘴,憋笑声在昨日派对队内响起,老舅也学会阴阳别人了。
“走了。”沐朗挥挥手,跟上最前方林棋冰的脚步。
“路曼这个追踪器,能反向定位吗?”林棋冰低声问。
“应该可以,但需要时间。”沐朗拿出一台微型电脑,将追踪器连接上去,“但我得先把追踪器的原始信号掐断。”
一行人离开教堂附近,沐朗专注于敲键盘,林棋冰召来侯志,后者拿出教堂里找到的东西,是一本塑封的姓名卡,每一张的背景都印着圣殿和白云之类的东西。
侯志翻到一页,“这是他们教友开会的名单,应该和平时集会以及物品捐赠有关。”
那一页的名字是严宾,侯志小声说:“这本名录上就他带个宾字。”
好就好在,严宾的名卡里有出生年份,还有家庭住址,这位老人有六十多岁了,住在翠平南路家园小区十二栋,没有具体楼层,但有个座机电话号。
胡九万对路牌记忆最灵清,他稍微一想,立马报道:“翠平南路没听过,但是翠平北路咱们途径过一次,在城西公园的另一边,往摸鱼大王家方向去的中途。”
按照地图推算,翠平南路距离他们如今的位置很近,林棋冰挑了下眉,那不就是教堂侧面老小区附近吗。
一摸过去,果然找到了翠屏南路,不过那老小区比林棋冰想象的更大,是一连串绵延融合的居民楼,楼体陈旧程度各有不同,水泥灰色的巷子和围墙交错相接。
他们在这片老楼聚集地找了一圈,终于在另一端看见了家园小区的门牌,很简陋,只有一只在两栋临街老楼间架着的吊脚匾,也旧旧的。
家园小区十二栋也很好找,在一片荒芜绿化带和电线杆、垃圾桶的包围中,边角位置,楼下是一大堆生了锈的旧自行车。
林棋冰望向这栋楼灰蒙蒙的玻璃,只见其中住宅的装修都十分灰旧,有很多年头。
“这怎么找啊?”侯志挠了挠头,“一共六层楼四个单元,加起来至少几十户啊。”
旁边的路灯明明灭灭,灯芯抽搐,像是年久失修坏了,林棋冰看过去,“夜间溺都是通电的,它的电路没有受到溺水影响。”
同伴们还没明白,她叹了口气,“也就是说,屋内的家用电器很可能没有失灵,包括座机电话。”
严宾的教友名卡留着个座机电话,众人眼睛一亮,侯志拍拍刀青,“老弟, t你变成狼的时候,听力应该挺好的吧?”
刀青梗了下脖子,“那当然,不过,我们为什么不去找路姐呢?团长她回到教堂里看不见我俩,会着急的。”
“傻啊你。”侯志学赵德胜打了下他的后脑勺,他发现这样真的很顺手,只是刀青怒目而视,侯志强按住他,笑嘻嘻道:“你留在那,万一被血鳃逮住了,你们团长说不准才是真的被拖累了。”
胡九万帮腔,“对啊,而且哪还有教堂啊,教堂不让你俩拆了吗。”
“找到要找的东西,我就把你俩送还给路曼,绝不多留你们。”
林棋冰冷着一双眼睛,语气不带任何情绪,刀青听了这话全身一激灵,动了动嘴,又蔫下去垂着头任凭处置了。
赵德胜呵呵一笑:“谢谢,谢谢啊。”
林棋冰将众人留在自行车棚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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