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什么。”林棋冰问。
沐朗动了两下手指,赶在自己被水下电火花燎到之前,把处理器关掉了,“是照片,我只看到了三张,是咱们的照片,在高档小区书房里的,在路上的,还有在城西公园广场的。”
相机的确是会一路拍照的,不知血鳃如何改装了它的这一特性,在里面安装了定位和偷拍装置。
“在教堂的那张照片……不仅是照片而已,那一次血鳃发现并且拿到相机了,但他做完这些,又假装一无所知,把它作为诱饵放走了。”林棋冰总结道。
众人皆是悚然,林棋冰召回触腕,切断了邪祟视觉,脑中画面最终定格在血鳃嘴角尖勾的微笑。
将内存卡交给沐朗保管,林棋冰和十七向外围走了两步,避开同伴们的耳朵。现在她要解决另一个问题。
“你不是十七。”林棋冰笃定说道。
十七偏头望向她,眼睛略微眯起上扬,笑容浅淡但仍然亲和,“为什么这么说。”
“你是Ive。”林棋冰再次宣称。
“你怎么敢确定, Ive和十七不是同一个人?”十七转为正面对着她,不答反问。
林棋冰看了她一眼,移开目光,清晰的思绪从口中吐出,“同一个定义有很多种表达方式,随便你们当同一个人或者不同的人,或者同素异形体之类的存在……我指且仅指的是,你, Ive ,和我之前认识的朋友十七,在相对意义上不是同一个人。”
“好可怕的猜测。”十七,或者Ive打了个抖,但脸上的笑容仍然平缓,“没了吗?这是一份不错的见面礼,但仅止于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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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们的群体里,不止你们两个人。”林棋冰点点头,眼神思绪沉扬,仿佛准备跳过万米高空上的沟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还有互助者联盟的建立者龄久,以及同一社团稍微后期的研究员尔衣。”
龄久,09。
尔衣,21。
林棋冰搓了下自己的胳膊,“加t上十七,这么说来,你这个没编号的应该是本体。你们是出于某种目的,不断'下凡历劫',在忏悔之城里埋的一条绵延千里的草蛇与灰线。”
她是龄久、十七和尔衣的原初,也是她们的头领,她们差不多共用一张脸。
是一个群体的开始。
所以龄久和尔衣都没有影像资料传世。
她不知道的是,三分钟前,直播大厅的画面忽然抽搐起来了,仿佛被打了马赛克,观众们喧嚷起来,却被告知是数据传输卡顿,正在修复中。
“非常……精彩。”Ive冲林棋冰微笑,她的笑容的确和十七大不相同,十七甜蜜如毛绒小熊手捧的蜂糖罐,而Ive无论各种意义上,都显得更成熟也更轻快,像一陶碗回甘的甘泉水。
林棋冰仔细回忆一番,确认之前自己见过的十七都是十七,没有被Ive伪装的时候。
Ive将手掌搭在林棋冰的肘部,深巧克力色的目光第一次望进她眼睛里,有些温暖,她微笑,“林团长真的是不愧此名了,也只有你智勇双全,配得上那个位置。”
她这是默认了,林棋冰心中划过无数个念头,譬如尔衣最后失踪于角斗日,很可能是死遁;再譬如龄久死于和炸弹人的荒地之战,她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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