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给你立个字据,这珠子万一哪天真出现了,我们都不要,你必得带着它嫁人,随身不离地过一辈子才行。”
这话一出,两人便嬉笑着打闹起来,夏荻被女孩轻掐住腮,又反过来去挠人家的痒,一时像小燕雀般叽叽喳喳起来。
林棋冰趁着乱象往前走了两步,看向那张墨画夜明珠,旁边写了细细正正的两个字:
秋苓。
果然,夏荻和冬榆的这位另外的姐妹,和她们是一般取名,就叫秋苓。
三个姑娘玩闹了一回,那张墨画被秋苓放进荷包里,夏荻冲林棋冰招手道:“杏儿,你去把那盘水晶碟子装的葡萄端过来,我们剥了吃,正好这天燥呢。”
“哎。”秋苓的手肘推了她一下,“差遣她做什么?不就在外间放着,自己拿了就是了。”
林棋冰刚准备迈步,这下却走不出去了,心中思量,“她”到底是谁的丫鬟?
如果是夏荻的,为何秋苓不让夏荻使唤她。如果是秋苓的,为何上次捞明珠时她也跟着了。难不成是冬榆的丫鬟?
夏荻没什么所谓,“我历练历练她嘛,省得笨手笨脚,呆透心了。”
秋苓又轻言细语道:“知道她不伶俐,又何苦让她去拿水晶碟子,打碎了怎么办。”
“那值得什么了?到处都是的玩意,就是家里不如以前了,也不缺那碟子。”夏荻犹自不服。
看来杏儿的所有权还是归夏荻的。可林棋冰品出不对劲了,上次井边的梦境,那杏儿就被夏荻二人说是“傻妞”“呆丫头”,难不成不是戏谑,而是杏儿真的在头脑上有些妨碍?
这怎么可能呢,晏府再不济,如何会让脑袋不清楚的傻丫头伺候小姐们?其中一定有蹊跷。
按下心中的疑惑,林棋冰到底被夏荻指去外间端葡萄,指明了要水晶碟子里装的红玉珠葡萄。
她绕过屏风,外间桌子上果然备了果碟,但怪异的是,一模一样的水晶碟子放了七八只,里面盛的全都是玛瑙红葡萄,连梗子和藤叉的形状都一模一样,宛如复制粘贴。
不对劲。
林棋冰知道这是梦境中的考验,屏风另一头,夏荻的催促一声接着一声,她必须在七八碟相同的葡萄里,找出正确的那一碟。
先端起最中间的一碟,按理说原物是应该放在中央的,可还没拿起来,她就感觉水滴淋淋漓漓顺着手指淌落,一股寒意侵入指骨,整只手都麻木起来。
这碟中的葡萄是好葡萄,可水晶碟子竟然不是水晶,而是冰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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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把东西放下,林棋冰搓了搓手,指头上青青红红几处冻伤,连回弯都费劲,像是下一秒就要脱皮烂肉了,十分可怖。
她忍住不适感,又将目光扫向另一碟,手指飞快一摸,这次碟子是水晶不是冰,葡萄看着也没问题,可刚一拿起,却感觉重量不对,迎着光扫了一眼,那水晶碟子中的葡萄出了问题,不是葡萄,而是红色石头打出来的雕件,像极了石窟墓xue中的陪葬品。
赶紧放下,林棋冰又觉得指腹更僵硬了几分,皮肤如同变成一层硬石壳。
那些碟子和葡萄在桌上时看着没问题,但一被拿起来,才会显露出各自的诡异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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