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假如我感到十分痛苦,并且无法反抗,我的手指就会抓。这是生理反应。”
主播们的表情都有些悚然,侯志看向林棋冰,讷讷道:“林姐你是说,这家伙……李莱是被人为溺死在马桶里的?而且下手的很可能是船长之类的人。为什么?”
林棋冰站起身,拍了拍衣服,淡淡道:“这取决于李莱的床褥子下藏了什么东西。让他被船上的人封口,以至于死后都不得安宁,非得告诉我们才行。”
一行人离开浴室,沐朗率先翻开被褥,从鹅绒被到床单和褥子,一层层都被揭起来了,却没发现任何夹带物品。他们对着两床凌乱的白布发呆,“不会是客舱服务人员把布草换掉了吧?”
“不一定。就算是更换布草,也不会连床垫褥子一起换的。”迟一婉否决道。
这时,许久没有发出声音的阐鸢坐了下来,他折了折被撩起的床褥,蜘蛛腿般的长手指四处拍打了一下,然后停在一个位置,看向林棋冰:“啦啦啦。”
林棋冰走过去,在阐鸢的配合下,用黑刃将褥子侧面挑开,四手合力一撕,随着棉絮纷飞,一份牛皮纸包裹的文件一角露出来了。
李莱竟然把这东西缝在了褥子里面!
“那人生前是干什么的啊?间谍还是商业机密持有者?这也太离谱了。”侯志叹了口气。
林棋冰打开牛皮纸文件袋,沐朗理出了一片干净的床铺,她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所谓的“机密”是一沓纸,还有好多张照片,都是上世纪那种软旧的彩色调子。
众人七手八脚地阅览着,林棋冰拿着两张纸,读完了上面的字,说道:“这是对晖海的调查记录。上面写了他为外界所知的几乎所有生平,从中学到大学,再到工作。”
“是啊。我这也是,还有晖海的家庭住址之类的东西,以及同事、老师、同学和老邻居的口述。基本上都在夸晖海。这个李莱到底是干什么的?”迟一婉纳闷道。
阐鸢搅和着乱糟糟的纸张和照片,也没人管他捣乱,忽然,他食指勾着一张被带子串起的卡片,上面的塑料封壳已经老化泛黄了。林棋冰接过来一看:
“记者证。”
李莱竟然是一位记者。
“快看这些照片,上面拍的是……”沐朗拿起几张照片,画面中是新旧各异的建筑,有的像居民楼,有的像平房小院,有的则像旅游区的豪华酒店,很多照片都拍到了不同的浓艳女子,还有俊俏男人,全都是面目麻木、衣着异常暴露。
“这是红灯区吧?”迟一婉很快看了出来。
沐朗点头,说道:“看来李莱在调查晖海,并调查得很深,已经挖到了他曾经□□的事情。”
“何止啊!”侯志低声嚷嚷道,他把几张纸向前递了递,“你们看,这里全都是剪报和警局公布过的记录,差不多二十名被宣告死亡、遇害或失踪的娼妓,各国各地都有,最早的是兰特,紧接着是铝港,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港口城市,应该是游轮航线途径过的地方……”
“和日记差不多能对上,不过李莱调查到的应该不是全部,而是一多半。”林棋冰说道。
“妈呀。这位小记者差不多把晖海干过的事情挖穿了,就差他带头搞邪教的事情了……怪不得晖海要干掉他呢。”侯志惊叹道。
沐朗摇了摇头,从纸堆里扒出另外两张,沉重道:“明月女神号的事情,李莱应该也查到了。”
众人连忙看去,发现最新的两张纸上,记录着明月女神号一部分历史乘客的口述,其中隐晦提及了和晖海的私下联系,只是那部分乘客似乎不属于这趟最终航线,也不愿意多事,沐朗读道:
“晖海船长宣称具有神秘而特殊的方法,可以为xx女士(某国知名出版业商人)的家人提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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