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毕竟,这张桌子是阐鸢最喜欢的地方,我们以前经常在这,下水道就这点好,里面不分昼夜都可以……当然啦,更不必每次都费事关门。”栀子的目光缠绵一瞬,又转而锋利起来。
侯志的舌头都打结了,心中猜测是一回事,耳听为实是另一回事。在栀子的哈哈大笑中,他的目光慌乱地在阐鸢和栀子之间游移,恨不得从没问过那个问题。
一种怪异的气氛在酒吧里升起,林棋冰无比确定,他们现在没有面临生命危险,但栀子虽然不会直接干掉他们,却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老板,你这……”侯志都磕巴了,他也看明白了,“你有什么情仇恨债,你跟阐鸢报啊,他人就在这呢,只要不把他整死,我们肯定没意见。”
栀子“呸”了一口,冷笑道:“我才懒得弄死他,这活死鬼的命谁爱要谁拿去,要不是当初老娘看他可怜,给他一口饭吃,你以为他能活到现在?结果他是怎么报答我的呢,死没良心的东西!”
她“咚”地把那瓶七十二度的伏特加往柜台上一顿,撂在林棋冰那杯红茄贝加尔旁边,说:
“说了一人喝一杯,就必须一人喝一杯,要不然,今天就别出这个门了。”
几人的神情为难起来。
“可是喝了就更出不了了呀。”沐朗嘀咕道。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阐鸢忽然动了,他坐在柜台最中间的高脚凳上,目光落在玻璃杯口,不敢抬头直视栀子,过了两秒,嘶哑道:
“……我喝……四杯……都给我喝……你照常给他们喂那个……”
说着,他没看任何人,抬起胳膊,将玻璃杯调转半圈,蓦地仰头张嘴,隔空将一整杯艳红色的液体倒进了喉咙。
栀子站在那,手肘撑在柜台上,她欣赏着这一幕,眉宇晦暗地点燃了第二支烟。
林棋冰想到,如果这时候栀子把打火机凑近一些,想必前鸢尾团长会像根人体蜡烛似的,从芯子里燃烧起来。
“咳咳咳咳咳——”阐鸢剧烈地咳嗽起来。
许久,他重新直起腰,面色罕见地红润了许多,他歪斜地坐在凳子上,佝偻着背,脸皮神经质地颤抖抽搐着:“还有……三杯。”
栀子翻了个白眼,既没有开始调酒的迹象,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侯志低骂道:“靠,一对儿疯子。”
阐鸢没管那么多,他动物般的目光停滞片刻,见柜台上没摆上新的鸡尾酒,竟然直接拿起了那半瓶七十二度的伏特加基酒,咬开瓶盖,高举酒瓶扬起了脖子。
“哎!”
“想死啊你!”
沐朗和侯志大惊失色,一左一右抓住了阐鸢的胳膊,阐鸢力大无比,几人僵持起来。
栀子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似乎在欣赏这出好戏,丝毫不在意酒液洒落了一柜台。
林棋冰刚想说话,就感觉心脏腔室里,有什么东西轻轻“啪”一声断掉了,就像扯断了一根蛛丝。
一种阴凉的感觉从胸腔内褪去,她的脑海中接收到信息,像是某种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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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才喝下去的酒有问题。
像是一种残缺而神秘的契约,在红茄贝加尔进入循环系统后,悄无声息地在体内生成,不清楚具体是关于什么的契约,只知道那东西如蛛丝般捆缚在了心脏外。
好在,邪祟契约过于霸道,且具有唯一占有性,不容其他同类分享宿主,那个古怪的残缺契约已经被黑色晶针抹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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