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先给我整俩菜,再来点饮料,然后再给我讲故事。”
提姆什么菜也没给我上,他说我只能吃流食,饮料更是没有,温水管够。
我恹恹地听了一个由于我的神经过于大条,灵魂过于美丽,精神过于坚韧,而导致的被巫师盯上的故事。
“懂了,他是变态,他看不惯我乐观。”
“话也不能……对!没错!那就是个混蛋。”提姆一秒倒戈到了我这边。
“所以这根本和我是什么样的人无关。”我指出问题所在,“我没有任何问题,坚持学业没有问题,保持乐观继续生活没有问题,和你在一起也是同样,一切都是正常的。”
提姆的睫毛颤了颤,没有说话。
我觉得自己这次醒来后好像更不耐烦了一点,干脆朝他的方向伸出手,示意他握住。提姆不动,我就瘪嘴。
提姆妥协了,他与我十指紧扣,用一种恨不得捏碎我骨头的力道,但又在下一刻减轻,好像一团棉花糖。
“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为此改变自己。他凭什么让我做出改变啊?我肆意生长了23年都没人修剪我的枝丫,又怎么会因为一个想要害我的外人而主动改变自己?”
提姆的呼吸都放轻了,我接着絮絮叨叨:
“你也别想因为维蒂那事儿就和我分手,我告诉你我没谈够这个之前,是不接受被分手这个选项的、唔。”
他堵住了我喋喋不休的嘴。
数分钟后,我挣扎着推开了身上的人。提姆却再也不肯坐回原位了。
他大鸟依人地靠在我身边,还握着我的手,另一只手无意识把弄着我的头发。
“不分手。”提姆说,接着又强调了一遍,“我们绝不分手。”
这话好像就有点绝对了哈,但是……我看看他执拗的眼神,到底还是妥协了:“好嘛好嘛,我们不分手,永远都在一起好不好?”
提姆满意地笑了起来。他的嘴巴因为刚才的亲吻还有点红,是那种我走在路上会想问问色号的颜色。
或许是我的眼神过于灼热了吧,提姆的脑袋凑近了些,碎发在我的颈间扫来扫去。很快,他的脸也跟着凑到了我的颈边,温热的呼吸打在靠近的皮肤上,让我有些想要逃离。
现在的提姆不像鸭鸭,像小狗。
小狗在我颈间蹭来蹭去,最后停在了我之前受伤的位置。
我一开始还没意识到提姆停下的原因,等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在我脖子上轻轻舔了一口。
我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无法抑制地打了个颤,赶紧推开了他。
“别舔了,我鸡皮疙瘩掉一地都能给你炖锅汤了。”见提姆盯着脖颈处不放,我低头——好吧,看不到,但根据没有痛感来说,脖子上的伤口早好了,“怎么?难道留疤了?”
我问,并且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留疤也没事,你可以给我打一条项链,背后写上姓名住址联系方式……喂喂,我乱讲的,你别思考可行性啊!”
好说歹说,我才打消了他的念头(真的吗?)。不过提姆也告诉我,我脖子上并没有留疤。
“也对,我本来就不是疤痕体质。”这样说着,我还是松了口气。
我超喜欢穿吊带、方领和荡领的衣服,留疤的话就要考虑搭配问题的……转念一想,我又很乐观地安慰自己:要真留疤,我出知更鸟岂不是太还原了?
哦,我说的不是眼前的这个罗宾。
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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