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整的,我多尴尬啊。被已经退学不知所踪将近一年的提姆的爱慕者挟持,对方看起来疯疯癫癫的,一副已经不能沟通的样子……谁能想得到啊?我和这个维蒂根本没有任何实际的交集,从未说过话,提姆拒绝她的时候,也还没和我扯上关系。
我脑子里的疑问很多,但最大的那个是——
维蒂口中的“那个人”,是谁?会是诅咒我的巫师吗?
我想试着和维蒂沟通,可维蒂确实半疯了,呼唤她的名字和尝试交流都没用,只有提到提姆的名字时,对方才有一点反应。
这使得我的心情格外复杂。
倒不是说吃醋什么的,我还不至于因为一个人单方面喜欢我的男朋友就生气,提姆和我在一起后一向很注意和女性的距离,给我的安全感也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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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被连累的不爽。我深切地知道,当一个人想找我麻烦的时候,她说出的理由都是借口,更何况这女人疯了。
在我尝试第三次张口的时候,维蒂激动地挥动了她的手臂,在我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线。
不深,但挺疼的。
“嘶——”
我没忍住倒抽一口凉气,又怕再刺激到维蒂,让她做出更过激的行为。
还有,说实话,维蒂选的这把刀真不行,不够丝滑,拉脖子上多少有点阻碍了,不像达米安送我的那一把,堪称吹毛断发。
要是维蒂拿的是达米安给我的那把礼物,我现在应该已经身首分离了。
……那我还真是要好好谢谢这个维蒂了。
或许是给了我一刀见了血让她冷静了一些吧——仇人流血总是让人愉快的,帕莎维蒂小姐安静了下来。她不再尖叫咒骂,转而神经质地说起了要带我走,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要我说,维蒂的家教显然不错,就算是辱骂我,她也没有使用种族歧视的词汇,只是翻来覆去地咒骂我一定会过上过街老鼠的生活。
她是不是不知道哥谭老鼠活得有多滋润啊?算了,都疯子了,我总不能根据雪莉的同学曾经的一篇有关哥谭鼠类的调查论文,对维蒂展开一场谢尔顿式的科普——即:不管别人死活,自己说爽了就行。
我不会这么做,不是因为我不能,而是因为我不想变成第二个谢尔顿。
那也太可怕了!
维蒂拖着脚步,胁迫着我往房屋深处走。一步两步,行走间激起房间里的灰尘,它们在日光的缝隙里游荡,就好像走在我身后的那个游魂一样。
我们跨过地上堆叠的织物、酒瓶和箱子,踏上残破的地毯又重归地面,最后来到一扇位于地板上的小门前。
说是小门也不准确,因为向下的通道已经展露在我的眼前。黑漆漆的,没有光,看上去像通往深渊的巨口,随时可能择人而噬。
这是一幅地狱绘图,而身后的维蒂的声音除开神经质以外,又多了几分兴奋的颤抖:
“下去,我说,快下去!”
她急切地推了我一把,差点让我用摔的姿势掉下去。
好在我稳住了,否则我肯定会摔断脖子。
“别那么着急,我又跑不了。”我抱怨地咕哝,身后传来了响亮的咋舌声。维蒂不满归不满,但还是放慢了些脚步。
我于是就懂了:哦,不想让我现在死,那就是要留着一会儿再死了。
原来我是待宰的年猪啊,我出神地想。
我没有多么出众的夜视能力,走进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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