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咀嚼着这个词,心中茫然。
“对,长时间的诅咒对施法者和施法素材的要求很高,你不是说没有掉落贴身物品吗?利用献祭仪式的话,就能抵消掉一部分对施咒者来说的不利条件。”
山姆虽然说着不了解巫师诅咒的,现在却说得头头是道。
“我没有学过祛除诅咒的方法,只能给出几个建议——”
一,从一开始破坏仪式,显然为时已晚。二,寻找教会或别的专业人士进行驱魔净化,我称之为用魔法打败魔法,老爹诚不欺我。第三,也是最为简单粗暴,迪恩五颗星推荐的——
“杀了那个诅咒你的巫师。”
还是这对兄弟更加张三,我想。
我哪里做得了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啊,老老实实一辈子,连只鸡都没杀过,上来就让我杀人……臣妾做不到啊!
“这个我就……”我偏过脑袋去看提姆,试图从这位义警男朋友身上得到一些支持,却惊讶地发现他在思考。
不要,不要思考一些不可能的事情啊!
“你在想什么呢。”
提姆好气又好笑地一戳我的脑门,我顺势往后倒去,软趴趴地贴在了卡座富有弹性的椅背上。提姆没有管我,在那儿解释说他已经有了点想法。
想法?什么想法?我们不是一起来一起听课的吗,怎么就我表现得像个漏听了的笨蛋?不要哇,我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老师的心头宝啊!
我露出了震惊又茫然的表情,提姆示意我别着急,先对猎魔兄弟俩郑重地道谢,接着他又掏出随身的支票本,拿起笔在上面唰唰写了什么。我一看,噢哟,很慷慨的数字。
但山姆和迪恩并不想收钱,山姆觉得他们没帮上什么忙,迪恩则是很豪气地表示——
“帮个忙而已,就当交朋友了,苏的性格还蛮有趣的。”
提姆幽幽看去,迪恩迅速补充:“你也不赖,你也不赖,哈哈……”
提姆还是劝了一句:“收下吧,你们接下来可能要被FBI重点关注了。”
——我深切怀疑此人是故意的,这话一出,对面兄弟俩面色大变,多少有点不安了。
“没错没错,今天我们就在你们入住的旅店遇到了两个FBI。还是用现金吧,不容易留下痕迹。”
——笑死,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和提姆合起伙来吓唬了温彻斯特们一通,临走前回头看,两人所在的卡座上方愁云惨淡。
我问提姆:“咱们这算不算恩将仇报?”
提姆老神在在:“顶多是功过相抵。再说了,我们可是给他俩透了底,他们以后多了防备,不也挺好?”
我被说服了,转而又问:“那你说,山姆这个法律系高材生知法犯法,是不是也是一种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
提姆敏锐地捕捉到我的用词,当下反问:“也?还有谁?”
我立刻打哈哈转移他的注意:“什么也?耶?你想拍照吗?”
“你知道我们刚才用的是英文,对吧?”提姆质疑。
我装傻充楞,用才学了一点皮毛的意大利语回:“啊?听不懂。”
提姆冷笑,同样用意大利语说了一长串我听不明白的内容,我只能分辨得出其中几个单词。
我:……
这就是男朋友太优秀的坏处了。
这次来大都会,整体非常平静,我全程没有遇到上一次来到这座城市时的意外事件,当然,也没遇到超人。
“好和平啊!”走在街道上,我不禁感慨。
我和提姆没有第一时间回哥谭。因为最近彼此都有点忙,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约会了——红罗宾的夜晚造访不算,他穿着制服总让我有一种奇怪的偷/情感。提姆说来都来了,那就先别走吧,体验一下上一次他打算在大都会安排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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