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也有不想让彼此知道的事情,那不一定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只是出于不想让彼此担心、不想被唠叨……总而言之,是善意的隐瞒。”
“你是想说,提姆也是善意的隐瞒?”
我好像有些懂了。
“不,”却不想,霍华德话锋一转,斩钉截铁地说,“男人哪有好东西!”
他震声道:“你要做的不是纠结要不要坦白,而是拿捏住他的错误,这样你以后犯了什么错,就可以抵消了!”
我:“……啊?”
不是,这对吗?
霍华德:“对的对的,你听我的,是你结过婚还是我结过婚?信我,准没错!”
我半信半疑地走了。
这场交心的谈话后,我没有去找提姆摊牌,而是按照霍华德的“教导”,准备将“杰瑞变杰森”这事按在心里,只等以后我犯个什么错……咦?这话怎么听上去怪怪的呢?
我不去就山,山来就我了。
提姆这段时间很粘人,极其粘人,非常粘人。不光经手了我每天的晚餐,还大手一挥给物理系投了一大笔钱。我不知道具体数目,但现在整个物理系的人看我就先自带三分笑脸,我哪怕是去找最自闭的几个老教授,他们也乐意为我解惑。
整个加州理工的大门彻底为我敞开,我敢保证,以后如果我想继续深造的话,这里也依旧会很欢迎我。
砸钱开道是真的简单粗暴但有效,于是我在某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问和我打视频摸鱼的提姆: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提姆大惊失色:[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掰起手指给他细数近日的异动,过分粘人还能用老娘魅力无边来解释,可又是给物理系砸钱,又是在我朋友面前刷存在感,还暗搓搓问我春假打算去哪儿,他可以陪我。
我的眼神和兔美酱一样犀利:“你就说自己最近有没有心虚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提姆表情变了变,过了没多久,竟然承认了:
[没错,我是有个不情之请。]
我倒是没有为了噎他一下而说些“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请就不要请了吧”之类的话,只是挑了挑眉,示意他有话快说。
[如果你之后想趁着假期回国的话,带上我怎么样?]
*
那天提姆的请求我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先应付了一下,说让我想想,真要回去那天再说,之后就陷入了久违的忙碌。
忙啊,都忙点好。忙起来就没那么多功夫去想那些情情爱爱、七拐八绕的事情了。
不止我在忙碌,佩妮她们都不轻松。艾米有了新的研究工作,最近连谢尔顿都不怎么搭理了,佩妮也在伯纳黛特的帮助下找了份医药销售的工作,最近就要入职了。我最近陷入赶due地狱,累不说,主要是费脑子。
于是我恶向胆边生,做出了一些违背祖宗的决定。
在此期间——甚至是年夜饭,我都是自己做饭的。临近死线的人都懂,在做作业和做工作之间,我们一般都是选择做饭/做家务/做法……的。
什么草莓麻婆豆腐,香菜牛肉披萨,什锦水果奶油小笼包……等等。
由于我忙什么就是不想忙功课,我还把做菜过程和吃饭的画面都拍摄了下来,没两天就按捺不住剪辑了一下发了出去。我本来就在国内平台有一定的粉丝量,这些视频发出去后,真就混了个全平台百多万粉。
——虽然其中有一多半都是来骂我天才般的创意的吧,但黑红也是红嘛!
而且菠萝咕咾肉馅儿的包子也挺好吃的,就是选菠萝费了我一番功夫,建议把所有酸菠萝抄家灭族!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