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失败,闷闷地自暴自弃道:
“而我?我只会学术出轨——这个方向不错,那个理论有点东西,不孕不育——最后产出失败。”
“我写论文就像一场虐恋,我是单方面被虐的悲惨女主角,没有恋。这就是一场导师对我和论文的拉娘配,强制爱,包办婚姻……”
说着说着,我激动起来:“打倒学术暴//政!我是个免费的小精灵!”
[好吧,哈莉波鱼,别激动,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我坐了回去,脸上仍带着激动的潮红,但语气已经平静了下来:
“是多比。”
[你是不是喝酒了?]
“一点点。”我举起右手,食指和拇指比出亿点点的指尖宇宙,“我想着喝一点酒有助于思考。”
“但我现在想吃烧烤。”
[噗。]
提姆憋不住笑了。
我软绵绵地瞪了他一眼,没多少杀伤力,主要是我有点晕乎,不是很能做出凶狠的样子。提姆忍着笑问我喝了多少,怎么就醉了,我维持着那个亿点点的手势,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脸上的傻笑了:
“一点点朗姆,一点点威士忌,一点点红酒,都是佩妮送的。嘿嘿。”
提姆:[……还记得浴室在哪里吗?]
我点头:“记得哇,你问这个干什么?”
[现在还能站得起来吗?]
我继续点头,视线茫然地聚焦在他的脸上,半晌,“嘿嘿,帅!”
我仿佛听到了视频那头传来隐隐的憋笑声,但努力睁大眼分辨,提姆的表情又没有变化。我下意识就想伸手揉揉眼睛,但提姆的下一步指示已经来了:
[那现在慢慢站起来,走到浴室门口,没错,就是这样。]
提姆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飘忽悠远,没有一个字母落在重音上,让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最后说:
[洗把脸,上床睡觉吧,小鱼,你醉了,你应该好好休息,明天早点起来再继续吧。]
“好,好的……”我恍恍惚惚答应下来,洗漱去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神清气爽,没有半点醉酒的后遗症。
“糟了我的任务——!”
我“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幸好换了公寓现在的床不高,不然我得摔出个锁骨骨折或者更糟,脖子折了。来不及感受疼痛,我扑腾着奔到了电脑面、面前……?
“诶?我昨晚有记得关电脑吗?”
我疑惑地挠挠头,开机查看昨晚的成果,却意外发现自己已经将库珀博士的中学时期的笔记整理完毕,不仅如此,整个pdf详略得当,字体采用TmesNewRoman,12号,1.5倍行距……总之就是非常专业!
我都要夸夸自己了,天哪苏虞,你虽然被谢尔顿打击惨了,但还是这么敬业。但问题来了——
这玩意儿真的是我做的吗?
“我怎么对后半截没什么印象?总不能是田螺姑娘吧哈哈,那现代的田螺姑娘还挺厉害,做家务已经不足够了,还得学物理。”
听上去就好惨的样子,但我想吃炒田螺了。
我开始回忆昨晚上发生的事,但截止于自己喝了点小酒,给男朋友打了通视频,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
不过我倒是记得,视频里,提姆难得用了一次AI背景,将原本不知道是什么的背景替换成了蓝天白云夏威夷。我还问提姆是不是被布鲁斯韦恩奴役得太狠了,想去度假来着。
“难道是醉酒buff?古有醉酒写诗,今有醉酒搞学术?”我怀着满肚子疑惑去洗了个澡。
上学,上午的课结束,吃午餐,偶遇独身一人的艾米,一起吃,听艾米讲她解剖出的肿瘤下饭。午餐结束,向艾米告辞,去找谢尔顿,提交做完的成果,得到一句意味不明的夸奖,和明天会开一位教授的退休派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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