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福至心灵。
——哼哼,你果然也觉得我超可爱的吧!
提姆最后像是受不了似的,向我缴械投降:
“当然可以。事实上就算我说不,医生也不会让我们继续占用一张病床的。虽然所有人都知道,顶层的病房不常住人。”
我对他一笑:
“没办法,我偶尔也想配合男朋友的小心思,对吗?”
他看上去有点窘迫,但更多的还是笑。眉眼、唇角,脸上的每一处五官都在诉说着他心情的愉快,我仿佛能瞧见从他身上洋溢出的愉悦的泡泡,让我也跟着开心起来。
我冲他“嘿嘿”一乐,连终于能从医院离开的喜悦,都比不上这一刻。
“好喜欢你啊。”我张口就来。
有一点喜恶我很少和别人提,但和我关系近些的朋友都知道,却从没和提姆说过——我讨厌医院。这倒不是我在医院送走了多少熟悉的人,只是纯粹地不喜欢消毒水的气味。而且过于敏锐的直觉也让我天然不喜欢医院、警局之类的地方。
……火葬场反倒要好一点。
现在,我不至于为了提姆喜欢上医院(这也太地狱了),却不再觉得待在医院里过分难熬了。
“那我今晚可以吃泰国菜吗?”
“不行哦。”
“那印度——”
“也不行呢。”
“我只提最后一个要求,不要吃面。”
“放心,这个完全没问题。”
我们絮絮叨叨地说着没什么营养的话,收拾好本就不多的随身物品,离开了病房。
“对了!”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提姆停下脚步,耐心等我说话,“你要在这边待几天?我们改天请老李、就是我朋友,吃个饭吧。如果时间充足的话,我还想介绍佩妮她们给你。”
我说起朋友们对我的照顾,以及谢尔顿和我的恩怨情仇。提姆一直都是个很好的倾听者,现在也不例外,而且他还很擅长给出反馈,情绪价值给拉满。以往我被他这样哄着,早就嘴没个把门,什么都往外说了。今天却有些不同。
似乎是难得被之前的粉红泡泡影响,我脑子里的某根弦终于上线,这会儿才意识到,我之前要是没那么多话,直接A上去,现在已经解锁提摩西的不知道多少种吃法了。
我:……
我可疑地转移视线,“啊哈哈哈这天花板可真白啊……”
虽然地下停车场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天花板的颜色。
提姆假装没发现我的异常——我就喜欢他贴心!哪怕使坏都是恰到好处的,多一分过分,少一分没了恶作剧的味道…唉,喜欢!
他还在继续刚才的话题,飞快地在脑内计算了一下时间,就给了我答案:
“我会在加州度过整个假期,你想什么时候把朋友介绍给我都可以。只需要提前告诉我一声就可以。我一直都很期待更了解你一点。”
我很满意这番回答,更满意他没有就着我刚才的异常刨根问底。
假如他没有光明正大地偷笑的话。话说都偷笑了就不要让我发现啊混账!
我伸手去拧他的腰间软肉,结果这家伙下意识用力收紧腰腹肌肉,让我根本拧不动不说,还差点手指骨折——夸张说法,但真的很硬!比男子高中生的还硬!
我大怒:“痛!放松一点啦!”
十分理直气壮。
提姆显然也被我的“厚颜无耻”震惊到了,他微微睁圆了眼睛,整个人更像一只小黑猫了——忽略提姆那身肌肉的话,金刚芭比喵听起来真的很十万个冷笑话里的哪吒。
他倒是按照我的要求放松了肌肉,但我手下的身体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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