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爬了起来。一看,室友还在“昏迷”。
——谁知道她的一点伏特加,是只用了15毫升之后的一整瓶啊!喝到后面果汁耗尽,我俩干脆直接苏打水兑伏特加,没两口就都趴下了。
“隔壁家的大姐姐出国留学后烟酒都来,你可千万不要学她啊……”我哪怕头疼欲裂,也没忘了玩梗,真是不忘初心方得始终,苏虞,有这个毅力你干什么都会成功的!加油!苏小虞!
今天选择酒精已经是难得放纵一次了,之后可一定要记得远离这玩意儿。我想着,顺手拿起桌边的杯子喝了一口——
“呸呸呸!”
我又赶紧吐了出来:忘记了,杯子里全是伏特加兑苏打水,没法解渴。我只好驱动起滞涩的身体,去拿仅存的苏打水。
“唔——”
地上的室友大约被我发出的动静吵到了,口中发出低低的呓语,接着翻了个身,继续昏睡。我想了想,没有贸然叫醒她,从室友床上拽下来一条毯子,盖在了对方身上。
看着她蜷缩在毯子里睡得香甜的模样,我满意点点头,又一次走到了窗前。
这次我不想吟诗了,我想知道傍晚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导致一整座城市停摆,之后又会不会影响到我的学习生活。可我只是个普通人,在美国没有任何人脉背景……嗯?人脉?
我的视线缓缓投向了身后桌面上的手机。少总哥,能不能是人脉哥呢?
我想去拿手机,脚才向前迈出一步,身后窗外便传来了猎猎的风声。并非呼啸的狂风,而是布料在风中抖动的声响。我心底怀揣着某种近乎于荒谬的猜测,却仍旧顺从本心的转过了身——
夜色,晚风吹拂着窗帘,月光,和沐浴着银辉的一只红黑色的小鸟。多么熟悉的描述,我差点以为这是罗朱现代版新编,不,换成我和红罗宾的话,得是梁山伯与朱丽叶。
和面具后看不清形状颜色的双眼对视,我笑了起来:
“红罗宾,你怎么在这里?”
他说只是路过,我并不直言自己信或不信,只上下扫视了红黑配色的义警两眼,接着便盯着他的下巴开始思索:嗯……怎么觉得他有点眼熟呢?我当然比较熟悉红罗宾,他现在可是我推的英雄!但是,但是吧,这股熟悉感的来源不是红罗宾,而是某个——
“看来你没出什么事。”义警先生说着,十分守礼地没有往房间里看,他告诉我明天、不,今天海文的部分地区会停工,其中就包括了布鲁德海文大学。
“……这些地方遭受了重创,我想你应该做好准备。”
说完,红罗宾就走了,徒留我在他身后尔康手,原本的思绪也被打乱了——不是,哥们,你哥谭出身的谜语人一点我能理解,但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再走啊?
我遗憾地缩回手,心里暗自下了决定:不论如何,下次一定要让这家伙在我在二手平台上切的全球限量色纸上签名!
再度转身——感觉自己好像在公寓小小的空间里上演折返跑,我看见了一双迷茫的眼睛。
我:……!
她:……?
室友嘶哑的,茫然的声线说:“人、人蝠?你没被吃掉?!”
我:。
大松口气!什么啊,她把红罗宾认成人蝠了啊,那没事了!
我端起和蔼慈爱的微笑,配合着身后的月光,我仿佛神女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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