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严肃,顾云一愣,“什么缺点?”
“他眉尾和眼尾那块地方有颗黑痣。”顾露控诉。
“眉尾有痣?”顾云想了想,没弄明白,“这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啦,那个地方叫做奸门,奸门有痣,会克妻!”
小时候听瞎子给邻居算命时提过这个知识点,顾露一直记在心里,她对奸门有痣的男人很是防备。
“听说奸门的痣长在右边,表示婚姻不美满,夫妻感情不会和谐,奸门的痣长在左边,则代表妻子身体不会健康或者容易出意外,我看他的痣长在左边!”
顾云:“……”
“二姐,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能不能不要相信封建迷信那一套?”
顾云无语,她还以为宁绍辉真有什么要命的缺点,原来是看相那一套。
这算哪门子缺点?
再说了,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吗?现在的重点分明是……
“二姐,你和他有接触吗?对方对你印象怎么样?”
顾露实话实话:“他对我印象应该还不错,厂长带着他们一行人特意来我们车间考察,我作为工人代表还给他们讲解了几句,看他们的样子都很满意。”
闻言,顾云稍稍放松。
想起什么,一颗心又猛地提起来,“对了,林二玉呢,她和你一个车间,应该也见到宁绍辉,他们有没有……”
“没有没有。”顾露及时打断,“林二玉不在厂里,她说要去学校看望林小堂,今天没时间来厂里。”
“看望林小堂?”顾云面露诧异。
难怪林小堂今天一大早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来是和林二玉碰头去了?
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注定要让林二玉错失这个机会。
这样也好,省得多操心。
挂断电话,顾云松了一口,回到学校宿舍的时候,从学校离开的林二玉才刚刚走到汽车站。
她坐了下午的班车回家,一路上靠着车窗,迷迷糊糊打瞌睡。
睡梦中,总有一团黑色的水草在她眼前飘荡,像头发刮在脸上,痒痒的令人忍不住去挠。
她烦躁得很,一把薅过。
扯起来一看,原来不是水草,是洛克的胸毛!
林二玉猛地吓醒了。
低头一瞧,手上正紧紧抓着自己又长又粗的大辫子。
邪了门了,怎么会做这样一个梦?
林二玉眉头微皱,心有余悸将大辫子往身后一甩,跟着人流一起下车。
汽车站离筒子楼还有一段距离,她想着出来一趟,不如顺手买些菜回家。
脚步一转,朝着菜市场方向走去。
前方十字街路口,距离菜市场还有几百米的距离,摆着一堆小摊。
小摊上不卖别的,全是一些打着羊城土特产标签的东西。
离她最近的一个小摊上放着一堆糕点,一个年纪七十多岁的大爷正拿着一盒糕点给顾客推销。
“买这个准没错,这是咱们羊城最地道的白糕,别的地方都没有,你想买正宗的,在我这里下单准没错!”
顾客是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青年,斯斯文文的模样,拿着糕点左右翻看,似乎在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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