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玩法比单纯的抽烟更为刺激,但坏处是容易把脑子玩坏,所以传统虫族们还是偏向直接抽烟。
毕竟以虫族的身体素质,烟草给呼吸系统带来的损害几乎不值一提。
当康斯坦丁出现在叶菲烈尼的房间里时,后者很明显地皱了皱鼻子:“你还没戒掉?”
他举手以示歉意,自觉地站远了点:“上了年纪嘛,戒烟哪是那么容易的。”
“没有几个虫族会喜欢这种味道,叔叔不想孤独终老的话,最好还是逼自己一把。”叶菲烈尼轻飘飘地建议道,“香烟是破坏大脑的小偷哦。”
康斯坦丁闻言忍不住做了个敲他脑壳的动作:“性格还真是一点没变啊。”
斯堤吉安目睹着两人自然融洽的交谈,冷漠无比地说:“半个小时的看望时间,你准备自己独占了么?”
“抱歉啊。”康斯坦丁笑眯眯地道歉,但却看不出任何诚意,“忘记你和我一起来了。”
“不要说这种没人相信的话。”叶菲烈尼嗤笑道,“你也是一如既往地喜欢欺负小孩。”
“小孩?”站在他对面的高大雌虫夸张地重复了一遍,十分疑惑地指着戴着骷髅面罩的斯堤吉安,“你是说这个被称为冥河之子、曾灭了边陲星整个军团的雌虫还是小孩?”
他指的是三年前斯堤吉安血洗某颗小行星的事件,也正是那次血洗为他赢得了“冥河之子”的称号,因为死在他手里的虫族足以漂浮成一条通往冥界的冥河。
这当然是夸张的说法,但斯堤吉安当初确实驾驶着自己专属机甲,将发生叛变、走私矿物的边境军尽数清算,那年他不过十八岁而已。
当着亲叔叔的面,斯堤吉安依恋地抱住叶菲烈尼,他从后圈住这个雄虫,完全可以将叶菲烈尼完全抱在怀里:“哥哥说的都是对的。”
出乎他的意料,叶菲烈尼并没有挣脱他小心翼翼的怀抱,而是阴郁地回复:“你最好记住自己说的这句话。”
斯库尔的死亡促使叶菲烈尼下定决心,他不愿再无力地高坐看台。
没有被哥哥拒绝对于斯堤吉安来说就是天大的好事,他狂喜地收紧了怀抱,眷恋地蹭了蹭哥哥微凉的发丝:“我会永远记住的,直到死都不会忘记。”
叶菲烈尼为他轻易说出的“死亡”而感到无语,伸手推开身后炽热的雌虫:“真到快死的时候,还是听从自己的内心吧,对不对的都不重要了。”
康斯坦丁冷眼看着兄弟俩的互动,慢慢笑着开口道:“年轻人不要总把死挂在嘴边,你们才活了多久?”
斯堤吉安完全没搭理他,对兄长说道:“长老团用议员席位为交换,想要把哥哥带回去。”
他并没有顾忌康斯坦丁,在他看来如果康斯坦丁敢把这里的对话带回乌拉诺斯,那么他就直接杀了对方,他有这个把握。
叶菲烈尼闻言倒没有多少反应,他早就预料到了这天的到来,但他相信只要自己对教皇还有价值,教皇就不会轻易把他送回乌拉诺斯。
被无视的康斯坦丁并没有生气,他早已习惯斯堤吉安的性格,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叶菲烈尼:
“家族之所以在这个时点提出议员席位交换,是因为代表神圣教廷的议员提出了雄虫军役草案,鼓励更多的雄虫投身军队,用精神力为帝国做出贡献。”
他口中的雄虫军役草案并不要求雄虫作战于前线,而是鼓励雄虫成为军医,以现役、文职等不同方式进入军队,在紧急情况下承担安抚雌虫精神海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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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军队中雌虫的数量之所以远盛雄虫,除了身体素质外,也有长久以来的制度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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