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你离他的封地远一点,在首都星好好呆着啊,别跑东部星系去。”
阿缇琉丝被叶菲烈尼唇齿间的气流吹的有点痒,于是他伸手挠了挠脸颊,同样小声哔哔道:“可是我已经提交了前往潘多拉星的调令。”
无语到极致有点想笑,叶菲烈尼毫无形象地抓了抓头发,丝毫不在意指间掉落的几根雪丝,他甚至想来根烟:“那没事了,玩去吧,好好玩去吧。”
“真的要生气吗?”阿缇琉丝对他眨眨眼,纤长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真的真的要生我的气吗?”
“……”叶菲烈尼哼了一声表示自己不买账,“佐伊的情况怎么样了?他没有和你一起来,肯定是受伤了。”
“还躺在帝国医院,不过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应该很快就能出院。”阿缇琉丝如实相告。
白发红眸的漂亮雄虫顿时变得焦急:“生命危险?怎么会这么严重?”
得知领袖做的事情后,叶菲烈尼又把教皇大骂了一遍,而当他说到这该死的凛冬正适合英诺森多盖点土时,神圣的教皇冕下悄然降临。
这并非阿缇琉丝第一次见到教皇冕下,出身于哈提家族的英诺森六世并不需要像主教一样全身佩戴黑纱,因此几乎全帝国都认识这张脸。
鼻骨挺直、薄唇微抿,无时无刻不在上扬,却并未传达明显的笑意,只显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
双眼狭长上挑却不显锋锐,眼下明显的卧蚕见之可亲,双眉浓密如剑,却因近似下垂的平直走势而敛去所有攻击性。
这是一张英俊完美到极点、甚至偶尔带上一点神性的脸。
叶菲烈尼却厌恶地转开视线。
这张脸曾被他无数次地掌掴,而他有时鄙夷到极点,会朝这张脸啐一口。
直到他发现自己这种行为会让这个雌虫变态地勃/起,而一旦如此,视情欲为原罪的教皇冕下就会作出种种非人的行为。
既折磨自己,也折磨他。
教皇如同并未听到叶菲烈尼大不敬的话语一般,或者说已经习惯后者的各种狂言,因此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当视线落在那秀致无双的脸上时,他的眼神有片刻阴沉。
他的身后跟着两个神侍。
都是雌虫。
并且看到了叶尼的脸。
美丽淫/乱的雄虫和看了不可觊觎之物的雌虫,该如何惩戒。
他几乎瞬间便已经决定,而解决了这个问题后,教皇的心情再次恢复平静。
他没有再看叶菲烈尼一眼,泰然自若地和阿缇琉丝寒暄:“阿缇琉丝伯爵,法兰克尼亚大公近来可好?”
用右手无名指轻按嘴唇,随后落于左胸之上,阿缇琉丝优雅标准地行了吻心礼,同样淡定地回复:“感谢神圣冕下的问候,朱庇特在上。大公与我近日一切安好,在此替最尊贵的法兰克尼亚大公向您献上最虔诚的祝福。”
滴水不漏且客套官方的寒暄让一旁的叶菲烈尼简直没耐心听下去,他想离开会客室却又不放心留阿摩一个人在这里,于是毫无心理负担地坐在原地,完全没有挪屁股的意思。
教皇冕下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他则数起对方的鹅绒披风上有几道刺绣。
“歼灭尤那达斯一役,我已经有所耳闻,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我没有记错的话,阿缇琉丝伯爵应该几个月前刚刚成年。”
充满了友好夸赞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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