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所有爱恨都留在曾经的地狱吧。
站在前方等待着他的佐伊正百无聊赖地踢着石子, 看到他的笑容后疑惑问道:“怎么突然这么开心?”
“想通了一些事情而已,一辈子这么长,总要经历一些过客。”阿缇琉丝笑着说, “天气这么好,开心一点不是很正常?”
即便你曾以为这些过客会是主角。
“也是。”佐伊挑眉搭上他的肩膀,“开开心心的多好,前段时间耷着个脸,我还以为什么时候借你钱没还,真的是。”
挣扎了几下都没摆脱八爪鱼佐伊,阿缇琉丝无奈拖着他前进,接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语气轻松地说:“有句话几年前就想和你说了——”
“你在我生命里是什么,轮不到你说了算。”
迟到了几年的原谅,被他写进未曾寄出的信件,也不知道佐伊那个傻瓜后来有没有看到。
以防你没有看到,那就亲口对你说出来吧。
而不论佐伊如何急切地询问他是什么意思,他都笑而不语,没有作出解释。
他拖着激动不已的佐伊走在康庄大道上,一次都没有回头。
没有回头去看那个站在树荫下的雌虫。
列昂沉默站在原地,在这一刻无比清晰地意识到,那些还没来得及展开的故事是真的要彻底结束了。
和煦的阳光穿过青青黄黄的树叶,在他身上洒满光圈,他在这半明半昧中痛苦目送阿缇琉丝从此彻底淡出自己的生命。
这一次不是失去,而是目送。
因为自前世最后一次失去,他便再也不曾拥有过阿缇琉丝,今生他只是作为过客,目送本就不该属于他的阿缇琉丝,从他的世界路过。
明月的光辉,本就不该洒在他身上。
“一定要去梵王星?”谢默司翻着手上的申请令,突然起了玩心,压低声音恐吓面前的小雄虫,声音里冒出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现在那里全是尤那达斯的传道士哦,据说他们最喜欢抢雄虫,尤其是年轻貌美的。”
年轻貌美的阿缇琉丝无视他幼稚的恐吓,一点都不见外地捣鼓起谢默司办公室里的咖啡机,研究着怎么往里面倒咖啡豆。
谢默司见他没搭理自己,轻笑了一下,走到他身后,伸手打开侧面的豆仓,而随着他伸手的动作,也仿佛从背后将阿缇琉丝拥入怀中。
成熟温和的雌虫将年轻美丽的雄虫虚虚笼在怀里,垂首去看对方线条分明的侧颜,留意到阿缇琉丝右眼上小小的血色红痣,想起冬日中一点脆弱樱雪。
无法克制的亲吻欲望让谢默司忍不住更近地靠向阿缇琉丝,却始终没有突破最后的界限。
还不是时候。
再过段时间,他会一遍又一遍舔舐这颗小小的、可爱的红痣。
清爽的柠檬与茉莉香幽幽传入阿缇琉丝的鼻中,而这淡雅的花果香可以说是一闪而过,紧随其后的是薄荷与睡莲,馥郁优雅却带着若有若无的辛辣,正如谢默司温和而不容拒绝地入侵阿缇琉丝的世界。
最后收尾的是冷冽内敛的木质香。
谢默司站在阿缇琉丝身后,在对方看不到的角度,微微低头,仿佛要将头颅埋入对方的肩颈,温柔地低语诱哄:“留在这里,别去了,嗯?”
阿缇琉丝没有喷香水的习惯,所以除了有时沾上的淡淡花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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