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期的雄虫可以说没有任何人格尊严,随时面临着被看上他们的雌虫强行缔结“荣誉婚姻”的危险,经历了血与火的战士被迫远离政治与军事权力,完全回归家庭。
持续了几百年的混乱纪最终被千年前的塞缪尔大帝终结,针对雄虫的荣誉婚姻也就此成为虫族历史上一段辛秘血泪,无数的雄虫以死亡反抗这种侮/辱掠夺,可以说这是神蜕降临前雄虫数量暴跌的首要原因。
所有虫族都知道雄虫有多珍贵,却依旧选择背刺,于是雄虫报之以对这个种族的抛弃,无论如何都不肯降临。
直到神蜕西弗的出现,雄虫出生率才恢复正常,当时的社会环境也在多方努力之下变得宽松友好,无数保护雄虫的法律和组织如雨后春笋般诞生。
直到如今,荣誉婚姻几乎彻底废除,即便出现也是政治意味多于婚姻意味,近一百年来也只发生了两次,并且全都是雌虫自愿加入雄虫所在的家族,其中一次就是诺奇改姓波吕斐斯。
值得一提的是,当初被以赛大帝强行缔结荣誉婚姻的雄虫,正是以赛大帝在逃亡途中为讨其欢心而丧命的雄虫,这个雄虫事后也被亲手砍下以赛大帝头颅的赫德卫兵长掳走,最后不知所终。
凝聚了无数艺术大师的心血终于建造完毕的盖亚宫,有着随处可见的优美喷泉、典雅雕像和明净池塘,和风丽日之下,池塘湖泊犹如碎落的明镜,在盖亚宫的各处反射着璀璨光辉。
阿缇琉丝虽然陪同兰因大公一同前往盖亚宫,但身为继承人的他并没有迈入蔷薇厅的权力,百无聊赖之中,他逛起了盖亚宫花园,夏盖则带着厄喀德那的其余亲信被留在蔷薇厅外,时刻关注着其中动向。
幽深狭长的小道两侧尽是精巧搭建的篱笆和花架,葱葱郁郁的椴树、明艳夺目的绣线菊和洁白的雪蔷薇让行走在曲折小道上的行人只能听到隔壁笑语却无法看到对面之人的面容。
正信步闲逛的阿缇琉丝,倏忽间听到小道的另一侧传来小提琴和长笛欢快纯净的音色,被习习和风吹散,流淌在花园之中。
他不由驻足片刻,辨认出是自己年少时喜爱的快步舞曲,于是毫不吝啬地为另一头的乐队献出掌声,朗声笑道:“我听了阁下的演奏,本该按照盖亚宫的礼仪献花,但实在可惜,我没有带花而来。虽然可以就地取材,但花朵总是开在枝头更加美丽——”
姿容姣好貌美的雄虫开了个玩笑:“所以请收下满园春色,作为我衷心的赞礼。”
这般说着的青年却比所有春色都更加熠熠生辉。
盖亚宫花园各处都有这样的乐队,是给客人们准备的巧思,像彩蛋等待着被游客发现。
那头的乐队吹了三声小号,嘹亮辉煌而具有穿透力地回应阿缇琉丝,原本欢快明澈的乐曲在暂停这一瞬后以更为欢乐活泼的节奏蹦蹦跳跳地从琴弦跃下。
“这个时间出现在盖亚宫,阁下想必是要前往蔷薇厅,不如与我同去。”
当舞曲度过最热烈的部分,即将行至结束时,另一边突然传来一道优雅低沉的声音。
沉浸在乐曲里的阿缇琉丝下意识升起防备之心,断然婉拒道:“多谢阁下好意,但我不喜欢和陌生人同行。”
“同行过后就不算陌生人了。”
无意探究对面的身份,阿缇琉丝强行转移话题:“要前往蔷薇厅的话,这个时间点阁下已经迟到了,请加快步伐吧,迟到并非绅士所为。”
对面听闻此言也不恼,只是笑叹:“这首舞曲过于欢快,让人想到曾经的青春,不由自主就在此驻足。一晃神而已就已经过去这么久,是得走了,但是在此之前还未请教阁下名讳。”
人无法同时拥有青春和对青春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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