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什么过火的事。
“开灯。”
“用不着。”齐盈说完,低下了头。
锐利的牙忽然挨上那一点, 刺激的人向后躬了躬后背。
江寄川没忍住哼了一声。
齐盈被这一声勾的心头一动,转而吻住了他的唇。
江寄川原本敞开的衣裳, 很快只剩下一只袖子还堪堪挂在胳膊上。
“去卧室……”江寄川摸了摸齐盈的下巴。
“不去,你都不想我, 去什么卧室。”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上头的拉链被拉开, 下头的也好不到哪儿去。
江寄川被齐盈抓住,兴致很快被调动了起来。弄到一半儿, 齐盈忽然撤了手。
“怎么了?”江寄川去吻他的唇。
还问怎么了?这人一点儿也不实在,想要直接说呗, 还问怎么了。
这人清醒的时候, 可一点儿没喝醉了坦白。
“还没问你想不想呢,就这样不太好。”齐盈决定今天跟江寄川彻底客套一下。
这句话让江寄川的火也停了停,他歪了歪脑袋, 动作凝滞在此刻。
齐盈跟他来这套。
“现在停?”江寄川确认了一遍。
“停啊,你都没说想要。”齐盈说完,连手也松开了。
江寄川沉默了一会,忽然开口在他耳边叫了声:“老公。”
夜色里沉沉的两个字,带着电似的钻进齐盈耳朵里,让人一身的血都躁动了起来。
“你叫什么?”齐盈又贴了回去,这小子学他。
江寄川抬手,把齐盈有些松散的衬衫规整好。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在身上划过,做的却是为人正衣冠的事。在最后一个扣子被系上时,齐盈握住了江寄川的手。
“就你脸皮薄。”齐盈抬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真不知道是江寄川的手段太高明,还是他的段位太低,居然就这么被他轻松拿捏住了。
江寄川仰头,任由齐盈的唇落在自己的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麻痹了人的脑神经,叫他此时此刻眼睛里心里只有齐盈一个人。
一路向上,在含住江寄川的耳垂时,齐盈忽然松了口。
“这是什么?”
不等江寄川解释,房间内的灯就亮了。
江寄川的眼睛眯了眯。
齐盈在他的耳垂上,见到了一只月牙形状的耳钉。
江寄川看到齐盈皱了皱眉,然后耳朵就被揪住了。
“谁让你打的?”
好好的打这东西干嘛,江寄川不像是突发奇想会打耳洞的人。
“新戏有这个设定。”主角有扮观音,扮花神的戏份。
“不能用耳夹吗?用替身也行啊。”
“一劳永逸,以后有什么造型也方便。”
“不疼吗?”齐盈摩挲着那地方,问了一句。
“不疼,在医院用激光打的。”江寄川并没有多在意这个。
“激光也疼。”齐盈说着,又仔细看了看江寄川的耳垂。
他见过的男人里,有些为了凸显自己的男人味,粉色的一律不穿,把打耳洞当忌讳,演个耽改也纠结谁上谁下。有的甚至靠不修边幅来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江寄川没有那种男人该干什么,女人该干什么的刻板印象。只要有合理的理由,让他打耳洞,就跟让他拿份文件过来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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