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是请人现场录的，别的地方含“迟”量极高，真要说起来，不得全换了吗。
“真不能换？”齐盈又问了一句。
“你认真的？”
“不能换，我再想个办法。”
江寄川很快知道了齐盈的办法。
这人很狡猾的把这首歌的版权买了下来，然后直接开放了翻唱，另外在网络上放出了一版纯戏腔的伴奏。
这首歌的调子很不错，节奏快，戏腔部分的词曲更好，头一天热度就不错，翻唱一开就有小歌手自觉翻了起来。
小云为了支持他，也录了一版。翻的人多了，一时间歌的热度上升了好几个度。
整个专辑里，这首歌的热度是断层第一。江寄川看着自己后台的播放量，忽然觉得齐盈这人确实很有经商的头脑。
其他公司跟风买的迟沐泽的其他歌，反响就没这么好。
“你是不是往楚思年那电影儿里投钱了？
车上，江寄川问了一句。
原本闭目养神的人听见这句，睁开了眼睛，“对啊，这戏不乱导肯定要爆的，有钱不赚王八蛋。”
“什么时候投的？”江寄川现在怀疑这人是把言择那个金主挤走了。之前刘导还挺忌惮言择的，眼下说话硬的跟什么似的。
“这你就别管了，好好吃饭，别太晚，结束了给我打电话。”
今天是剧组的庆功宴，要不是忙着去弄合同的事，他肯定要跟江寄川一起。
“我知道了，你放心。”
“嗯。”齐盈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不大放心。
江寄川下车的时候，发现冯助理已经等在了酒店门外。
“你……”江寄川回头看了齐盈一眼。
齐盈点了点头，“去吧。”
“好。”江寄川下车后，跟冯助理一起去了酒店。
印象里冯助理是个脾气很好的老实人，没想到真做起事来，专业性丝毫不差，跟往来想要合作的人谈的有来有回的。
就连好几回有人想要灌酒，冯助理也处理的很好。
“小江，别的酒你不喝可以，这杯可是精心调的，你尝尝。”老周给江寄川递过去一杯花花绿绿的酒。
江寄川尝了一口，发现这东西甜甜的，没什么异味，确实不错。
“怎么样，我说了吧。”老周笑了笑，又给江寄川弄了一杯。
紧张了这么些时候，总算有彻底放松的一晚。
桌上的人都喝了不少，江寄川除了老周递来的，又跟刘导和几个主演喝了点儿。
“你这不声不响的，酒量倒是不错。”刘导看着脸不红心不跳的人，夸了一句。
那边楚思年已经揽着人开始唱歌，几桌人拍着手跟着他打节奏。
江寄川坐在位子上，看着不远处的人，觉得眼睛有些发糊。
等老周回过头看江寄川的时候，这人已经趴桌上没动静了。
这是醉了吗？
“小江，小江！”老周叫了两声，发现没动静，忙把冯助理叫了过来。
冯助理拍了怕江寄川的肩膀。
这人动了一下，然后忽然坐了起来。
“小江，要是醉了咱们就先回去。”冯助理跟他说。
“没有。”
“什么没有？”冯助理看他这样，估计醉的不轻，一般没醉的人都这么说。那乱七八糟的酒里不知道兑了多少东西。
江寄川仰头靠在椅子上，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拉住了冯助理的袖子。
“齐盈……”
“小江，我是冯纭。”
江寄川没听这句，只拉着他的袖子一个劲儿叫“齐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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