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出不了一点差错。”
颜京:“……”
他有些不满地轻哼一声,“你眼里怎么就只有工作?”
师蓬蓬:“?”
不是吧?这也有意见?
师蓬蓬被他整笑了,反问道,“那我眼里应该有什么?”
颜京:“……”
她是故意的吧?他说得难道还不够明显?
“没什么。”颜京被她搞自闭了,他能怎么办,只能装作从来没有期待过什么,若无其事地换了个话题,“对了,招喜文那边,我还查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师蓬蓬:“什么?”
颜京凝声道,“招喜文自杀前,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把账上的钱全部洗出国了。”
师蓬蓬一愣,脱口道:“不可能吧?!”
招喜文的儿子招家耀已经魂飞魄散,招家相关的人也被抓得七七八八。整个招家树倒猢狲散,招喜文在狱中,不说还有没有这个能力,他既决定自杀,阳间再多的富贵按说都与他无关了,又何必再大费周章地转移财产?
“我本来也觉得不可能。”颜京道,“但事实如此。”
很快到了拍卖会当天,颜京熟门熟路地先去接了师蓬蓬,再一起前往现场。
颜家原就是做的古董生意,颜京从小跟着家里出入各大拍卖行,与许多人相识。现在做了猫爪的副总裁,更是走到哪都有人关注。
这不,他和师蓬蓬刚走进会场,就引来许多目光,稍微有点交情的纷纷过来打招呼。
颜京一一应付,一副游刃有余的霸总气度,看得师蓬蓬心生唏嘘。
不得不说,这小子形象气质是真没得说,要是没那副倒霉体质拖累,都不知得拽成什么样子。
她走神的时候,周围的人也在暗暗地打量她。
颜京在业内是出了名的高冷,明明年轻有为却一点绯闻都不沾,不知多少人想往他身边送人都碰了钉子。据说有次出差,客户都到他房间里了,愣是被他冷着脸给赶了出去,因此还有人恼羞成怒地传他不行。
难得一次见他带了女伴,众人不亚于见到铁树开花,自是好奇得不行。
有人试探地问:“颜总,还未请教这位是?”
“哦。”颜京眉峰一扬,“这是我爷爷世交的孙女,师蓬蓬,今天跟我一起来随便看看。”
顿了一下,又意有所指地补充,“以后大家就不要再过问我的私事了。”
他说的云淡风轻,但脸上明显有一丝掩不住的得色。众人一听,心里也就有数了。
“明白明白。”
“哈哈,颜总好眼光啊!”
“难怪了,我说你怎么看不上别人呢。”
“?”师蓬蓬听得古怪,疑心这些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正要询问。恰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有人道:“欧阳董来了。”
师蓬蓬的思路被打断,和其他人一起回头看去,就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被一群人簇拥着从大门走进来。
那男人一身价值不菲的高定刺绣唐装,右手拇指带着一个润泽的玉扳指。头发半白,面容却很年轻,让人一时分辨不出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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