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茶几上抽了张薄膜,往她嘴上一盖,凶猛地吻了过来。
向笛猝不及防,人已经被压在了沙发上,她唔唔两声,唇舌彻底被裹住。
薄膜在舌尖的碾压下被卷皱,第二张薄膜比第一张薄膜报废得更快,没多久已经彻底皱成了一团,上面沾满了两人透明的唾液。
柏江忻扔掉,又抽了第三张薄膜。
向笛一边被他吻着,一边心想他今天不会要把那一整叠薄膜都给用完吧,要是真用完了,她今天岂不是要变成香肠嘴。
香肠嘴就香肠嘴吧,大不了戴口罩,向笛抱着他的脖子,沉溺在这种隔着薄膜的水声交融中,微微的强制感反而让她的身体更加激动,脚趾不自觉蜷缩。
好舒服,太舒服了。
当第四张薄膜也即将报废,向笛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裙子下已经被完全打湿了。
【等回家就马上换一条新内裤。】
不然太不舒服了。
她刚这么想,柏江忻微微抬起身,扔掉了他们之间的第四张薄膜,眼神灼热地看着她。
见他迟迟不去拿第五张薄膜,向笛小声问:“不亲了吗?”
光亲能顶什么用,既不能解决她的问题,也不能解决他的问题。
她仰躺在沙发上,长发向四周散开,眼中水光潋滟,嘴唇红得刺眼,胸口还在起伏,明明已经被亲成了这样,居然还不知死活地暗示他想要继续。
“你还没回答我刚刚问你的话。”他看着她,答非所问。
被亲懵了,向笛都记不得了:“什么话?”
“要不要陪我实践一下。”他说,“看看要肢体接触要到什么程度,我才能听见你在想什么。”
向笛往里抿唇,好半晌没说话。
就算她拒绝,柏江忻也不会意外,他知道她是纸老虎,心里想得有多生猛,身体就有多怂。
“…要。”然而向笛语气嗫喏,“就当是为医学献身了呗。”
理由还挺冠冕堂皇。
柏江忻轻挑眉梢,俯身在她唇角上一亲,低笑一声,也冠冕堂皇地回复道:“感谢向同学愿意为医学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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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践开始,虽说为医学献身是幌子,但柏江忻也确实是有点好奇,要接触到什么程度,才能重新听见她的心声。
所以实验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挺正经的,柏江忻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抱在自己怀里,向笛边在心里念绕口令边问他:“听得见吗?”
“听不见。”柏江忻说。
他又把她抱到了腿上,双手箍着她的腰,脸埋进她的锁骨里。
这下肢体接触的面积够大了吧,向笛又问:“这下听见了吗?”
可柏江忻依旧是:“没有。”
她整个人都坐在他怀里了,居然还是听不见,向笛这回是真疑惑了。
“那还要怎么增大面积啊?”
“可能跟接触的身体部位有关。”柏江忻说,“我们之前很多部位已经接触过,所以再接触就没那么敏感了。”
难怪,他们都抱过这么多次了,拥抱已经不敏感了。
“这样啊……”向笛说,“那你再抱紧一点呢?”
柏江忻收紧手臂,向笛胸口被压得慌,有点喘不过气,然而柏江忻还是听不见。
柏江忻说:“可能我需要碰一下你更敏感的地方。”
向笛一愣,语气有些结巴:“更敏感的地方……是哪里啊?”
柏江忻反问:“你觉得你哪里比较敏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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