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吗?”柏江忻说,“想跟你舌吻,分分钟就想到了。”
对他来说,这比那些需要计算的理科题好想多了。
隔着塑料薄膜接吻的触感非常微妙,难怪很多暧昧期的人都喜欢玩这个,明明是在接吻,能够感受到对方嘴唇和舌尖上的温度,却又始终隔着一层滑溜溜的薄膜,不够尽兴,但非常勾人。
而且向笛也不用怕被听到心声,于是她放心地张开嘴,抱着柏江忻的脖子,任由自己的身体陷在沙发里,任由自己的思维飘到天边,感受着这个特殊
的舌吻。
然而舌头是人体最敏感的器官之一,由多种组织构成,灵活的一条舌头上,既有味觉感知,又有神经感知。
当两条舌头隔着一层聊胜于无的薄膜纠缠时,柏江忻判断失误,他还是能听见向笛的心声。
【好舒服。】
【受不了了,我好像又湿了。】
柏江忻:“……”
如果是之前,柏江忻一定会控制着自己不去想她到底是哪里湿了,免得自己的手乱摸。
但现在的情况很要命,她今天刚好穿的是裙子,刚好她的腿又因为舒服至极的接吻感受,微微张开着,又刚好他的手恰好就掐在她的大腿外侧肌肤上。
简直天时地利人和,他想摸她。
他的指尖在发痒,想摸她湿的地方,还有她曾经说过的小翘臀和水滴胸,以及她自称完美的少女身材。
柏江忻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猛跳,喉结也在拼命吞咽,两个人嘴唇之间那张原本人脸大小的薄膜,此时也被嗦得越来越小。
得先换一张薄膜再继续。
眼皮非常强烈地颤动几下后,柏江忻喘着气停止纠缠,牙齿咬住她嘴里的薄膜,从她嘴里退了出来。
薄膜已经皱得不成样子,湿湿嗒嗒的,可见刚刚有多激烈。
向笛悄悄闭紧双腿,难怪刚刚会有坠坠的感觉。
“对了……”她试探着问柏江忻,“你刚刚应该听不见吧?”
她可不想被他知道自己已经湿了。
柏江忻抿唇,低低嗯了一声,向笛这才松了口气。
可她又马上想起,刚刚他们除了接吻,其实也有抱在一起。
她好奇问道:“为什么只吃了一点口水,你就能听见心声,但肢体接触有时候能听见,有时候又不能听见呢?”
柏江忻说:“得看程度。”
“啥意思?”
柏江忻给她大致解释了一下,向笛听得似懂非懂,向他确认道:“也就是说,你还是可以很轻松地就听见别人的心声,但你在吃过我的口水以后,我们之间轻微的肢体接触已经不起作用了?”
“差不多。”
“这么神奇啊……”
本着对从未听说过的新知识的好奇,向笛又问他:“那我们要肢体接触到什么程度,你才能听见?”
“不知道。”柏江忻说,“要不实践一下?”
向笛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奇怪。
她发誓她刚刚真的是在正经的学习,但他一说实践一下,她怎么觉得,那么不对劲呢?
因为这不是做物化生实验,这是在做身体实验,而她和柏江忻,不是做实验的人,而是实验品。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沉默数秒后,向笛轻声问:“……怎么试?”
柏江忻垂眼,喉结微滚,舌尖轻抵着牙齿,半晌后,他伸手,轻轻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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