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班长的关系真好哈。”
柏江忻直接问:“那我和你呢?”
向笛额了声,都怪班长刚刚把情绪拨得太高了,她现在有点接不上戏了,不知道该用什么作为开场白。
“那天晚上,对不起。”柏江忻先说。
向笛怔怔抬头。
“明知道你那时候很难堪,没办法面对我,还硬逼着你接受我,抱歉。”
“不是的。”向笛赶紧说,“我也有错,我那天心情比较复杂,说话颠三倒四的,而且有些话也没有跟你说清楚,害你难过了。”
“首先我要解释一点,那就是我真的没有把你当……怪物。”
这个难听的称谓,向笛有些说不出口,因为她从来不觉得柏江忻是。
柏江忻怎么可能是。
即使是他母亲在劝说她离开他的时候,她也没那么认为过。
他的母亲提醒她,如果他们在一起,以后她在他面前就失去了所有隐私,她才有那么一丝震颤和悚然。
“我是他妈妈,我有时候都觉得他可怕,他每次看着我,我就觉得自己像在被一个怪物盯着,可是我没办法,因为我是他妈妈,所以我不能抛下他,我得带他出国治疗,你能理解我的苦心吗?”
“他现在对你好,是因为他喜欢你,可是倘若有一天你们分开了,他难保不会报复你,到时候他如果把你的那些秘密说给别人听,你怎么办?”
听到这里,向笛脸色一变。
不是为柏江忻,而是为他的母亲。
这不应该是从一个母亲口中说出来的话。
她当时想反驳,可他妈妈又说,因为这个病,柏江忻从小就无法像个正常的孩子无忧无虑长大后,她又犹豫了。
她很不喜欢柏江忻妈妈说的那些话,但她心疼柏江忻。
她不是医生,无法治愈他的病,而他妈妈可以。
“阿姨,我能理解您的苦心,但我想您可能是很多年没有跟柏江忻一起生活过了,所以不了解他。”
向笛语气很轻,但却坚定:“不管我们将来是在一起还是分开,我都不会担心他会把我的那些秘密说给别人听,他绝对不是那种人,请您不要再对他做这种恶意的猜测了,听起来让人很不舒服。”
“不论这个病治不治得好,柏江忻在我心里都不是怪物,您贬低他,也不会让我产生任何共鸣。”
冒着得罪他妈妈的风险,向笛忍不住说了这些话。
说完这些,他妈妈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向笛觉得对话进行不下去了。
她走得急,甚至连给他带的甜点都落在了店里忘了拿。
她想着下次再重新买一份给他,结果那天晚上,柏江忻就找了过来。
彼时她还没有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说话也没有逻辑,东一句西一句的,还在哭,于是什么都没说清楚,反而还把他给赶跑了,这些日子她反复回想,也觉得那是一次极其糟糕的谈话。
思及此,向笛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绝对没有要甩了你的意思,真的。”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些滞涩,“你一直能听见我的心声,你应该知道,早在你喜欢我之前,我就喜欢你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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