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这件事,你也怀疑是他们自导自演?”
舒文明点头,车子停下,果然尚未开业的医院门口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听见不少议论声,“砸死人了呀,这医院还没开业就砸死人了!”
“大家都来看看,砸死人了呀!”
“这医院我就听我婆婆说风水不好,说以前这些房子里面死过人,那十年里被逼上吊的,被人糟蹋的,不少呢。”
“听说清朝的时候,南大街这一带是菜市场,给死刑犯砍头的,那血都不知道溅了多少。”
“我瞅着这风水是真不好,以后谁要是来里头看病,小病都能看成大病,大病保准给你治死,这到底是医院还是阎王殿啊?”
一开始,舒今越以为是受伤工人的家属在说话,可凑近一看,说话的居然是围观群众中几个男女,看样子还有点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不过,见没见过现在暂时不重要,他们的话成功在人群中激起不小的反应,说实在的大家本来是来看热闹的,但听说“死人”了,心里都挺同情的,再一听风水不好,好好的来干活居然给砸死了,心里就有点犯怵。
最后那几句更是正中大家心窝子,听得众人后背发毛,感觉医院吹出来的风都阴森森的。
“这样的死人医院我可不来,万一把我小毛病治死了怎么办?”
“我也不来,还没开业就闹出人命,瘆人得很。”
舒家兄妹俩听到这里,心道果然,今越还是把人想得太简单,太单纯了。倒是受伤工人和家属全程没说什么,他们被围在人群正中央,显得很是局促不安,一看就是老实本分的农村人。
舒文明冲身后几个牛高马大的工人使眼色,他们立马装作看热闹的挤过去,把刚才那几个一唱一和的人围住,就等老板一个眼色行事。
有了那年齐佩兰家的经验,舒今越则是迅速来到人群正中央,蹲下身检查工人受伤情况。
工人是一名三十来岁的男人,黑瘦黑瘦的,此时正躺在地上,咬着牙忍耐。受伤的是左脚,今越轻轻把他的鞋脱下来,脚汗大,又是干的体力活,鞋袜湿淋淋汗津津的,气味就更不用说了。但今越却不在意,她紧紧盯着脚面上一个快有鸡蛋大的鼓包,颜色红,椭圆形,最长直径大概四公分,摸起来软软的,也有一块是硬的地方——那是骨头。
他身旁包着头巾的女人应该是家属,身上还有不少装修的粉尘石灰,脸上也是一道一道的汗水黑印子,她正在低声啜泣。
舒今越拍拍她肩膀,“嫂子先别着急,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去医院?”
她刚接到电话就让包工头赶紧将伤员送医院去,怎么这都至少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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