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邻里关系十分淳朴和谐,互相带着邻居孩子去哪儿玩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家长除了感激,也不会有什么想法,甚至绝大部分人还是对人贩子没什么警觉。
前年杏花胡同走丢那孩子,至今还没找到,已经有线索确定是拐卖案件了,孩子父母伤心欲绝,奶奶受不了这打击,气病之后,今年年初也去世了。
舒今越想起来,她曾被这家人请去给老太太看病,但优思太过,就是灵丹妙药也只解不开她的心结,老太太直到死前都在思念那孩子,还告诉儿子儿媳不能搬家,一定要等着孩子,万一他哪天自己找回来了,找不到父母怎么办。
当时附近几条胡同的人听说,都很是难过了一阵,回家好好教育自家孩子一顿,然后没多久,该怎么放心还是怎么放心。
显然,舒老师也想到了那家孩子,沉痛地叹口气,“唉,当初怎么就……唉,只希望那孩子被卖到山里,能好好的活着,就行了。”
跟采生折割比起来,能全须全尾的活着,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李向东公安为了这个案子,跑了好些地方,只要是听说哪里有疑似线索的,他就自己跑着去,为这,听说是区公安局调他上去他都不去,就一直要在基层派出所。”
舒今越很是佩服李向东这样的人,正是有了他们的坚持和不懈努力,很多被拐走的小孩才能重新回到父母的怀抱。他们做的工作,简直功德无量。
到了晚上,今越破天荒的让徐端开着车子,高调载她去诊所上班,刚到诊所门口就引发众人围观。
小曹摸着还热乎的引擎盖:“哎呀妈呀,这车子,老漂亮了。”
小王也是双眼冒星星:“咱啥时候也能整一辆开开,那得美死。”
“得了吧你俩,快去把你们治疗室的门打开,有病人排着队呢。”
他俩现在慢慢的也靠着利索的嘴皮子和熟练的手法吸引了一批老病人,赵婉秋当年在老年太极拳队里的好些个“徒弟”尤甚,腰酸背痛腿疼来推一个,小孩积食腹泻睡不好来推一个,就连刚生完孩子三个月、骨盆前倾的新手妈妈也被介绍来推一个。诊所收费不贵,他们又实在,二十分钟的项目能多送人家五分钟,来找他们的人特别多,用小田打趣他们的话,“现在也算咱们诊所的半根台柱子了”。
“对了,曹哥王哥你们等一下,我有点事跟你们商量。”离上班时间还有一刻钟,今越把他俩叫到自己诊室,“是这样的,最近几个月来找你们做推拿复位的人群里,有好几个都是生完孩子没几个月的女性,我想问问你们对此有什么看法。”
“看法?没看法啊,她们愿意让我们推,我们就推,反正每次小方都在场的,也没啥纠纷。”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如果咱们单独推出一个项目来会怎么样?”
“啥项目?”小曹大咧咧的坐下,手里转着一支圆珠笔。
“产后、创伤后康复。”
小王立马坐直身子,“你的意思是,咱们专门给这些受过伤和生产完的女同志,做康复?”
“对,其实这类人群的康复理疗需求很大的,尤其是以后生活条件越来越好,大家都更注重身材保养,更舍得在自己身上花钱了。到时候咱们不仅局限于推拿,还可以配合针灸,再上一些专业器械,效果也会更好。”
其实曹王二人是针灸和推拿都会,只是针灸的话他们身为男医生,面对女病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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