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文明说起这个“生意经”那叫一个头头是道,“稀缺的东西都值钱,技术也一样,既然要肯定今越的技术,就应该把诊金定高一些。”
他看向远处,“现在不定高点,将来想要涨上去可不简单,总不能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吧?什么药费啊检查费的,这些东西其实全国去到哪儿都差不多,体现不出咱们的独一无二。”
舒今越竖起大拇指,二哥的脑子,就该做生意!
赵婉秋被说动了,最后相约定到四毛一个号,保险起见,她还专门去卫生局备个案,带着文件去,证明不是她们乱定价,而是政策允许的。
她自己的,则是最初级的一毛五一个号,这是她自己深思熟虑决定的,至于给人输液,则是一毛一次,也是物价委员会规定的,她真是一分不敢多收。
舒今越都被她的固执给逗笑了,“妈你这样的,以后肯定赚不了大钱。”
“我都这把年纪了,赚啥大钱哟,能找点事做着就成。”
跟老妈的咸鱼不一样,舒今越未来是想把今越诊所打造成高端私人医院的,而她想赚钱的大头还是得靠人,而不是靠机器。
晚上,一家子又去诊所收拾,今越本来是去等龙公安一家过来,谁知道一直等到十点钟他们都没来,反倒是看见灯亮着,走进来两三个人,收获了几个新病人。
她有点奇怪,龙公安按理来说不是不讲信用的人啊,但她不知道龙家住哪里,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私事耽误了,自己也不好莽撞的找过去,她安慰自己,既然没来,那应该就是好了吧。
第二天今越正式到防疫站上班,这是属于她的大学五年级。
“在防疫站待久了,还是咱们这里舒服,安心。”看着熟悉的一桌一椅,今越感慨道。
刘进步笑哈哈地进来,“拉倒吧你,我可听说了,你诊所都开起来了,准备单干了吧?”
今越也不瞒他,反正诊所就在辖区内,想瞒也瞒不住,“想多出去锻炼锻炼。”
朱大强听见,叹息一声,今越一直不愿升职接他的班,也不愿调去区里甚至市里,他挺想不通的,他要不是年纪大了,学历不够,他做梦都想去更大的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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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今越摊手,临近实习这段时间她已经解释过太多次这个问题了,只能说人各有志,她的志向不在大单位。
“今越,外头有人找你,说是认识你,有事儿。”李大爷在门口喊了一声。
今越连忙走出去,心说谁啊这,到门口一看是个挺眼生的大妈,她确认自己没见过,大妈怎么说认识她呢?
大妈走过来,声音压得很低,“小姑娘不认识我不奇怪,我儿子是废品收购站的张德胜,他让我来的。”
说名字今越没印象,但一说废品收购站,一说姓张,她就知道是王大姐的同事。平时她都叫他张哥,年纪不大,四十不到,家里挺困难的,这工作还是他爸因公殉职,组织上补偿他家的。
今越对他的印象不够深刻,因为他不像王大姐一样边干活边说话,他干啥都是默默的,不争不抢,所以在废品收购站的几名员工里,他的存在感是最弱的。
“大妈您好,来屋里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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