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她不仅记性好,悟性也高,能把五行生克这么复杂的东西信手拈来,这就不是一般小孩,甚至一般中医学生能做到的!
舒今越忽然想到一个可能——自己的医术,会不会就有了传人?
当然,说“传人”太大了,孩子也还小,还是别拔苗助长吧 ,等她学够了文化知识还依然对中医感兴趣的话,倒是可以学学。
今越把这个想法按捺住,没对人说。
晚上回家路上,萌萌芽芽在前面手牵手的跑,舒文晏和刘慧芳跟在后头,唉声叹气。
“又叹什么气,看把你给难受的,自家兄弟姐妹过得好,居然比杀了你还难受?”
舒文晏比窦娥还冤:“不是,在你刘慧芳心目中,我就是这种见不得兄弟姐妹好的人吗?”
“那你拉着张脸唉声叹气干啥?”
“我没拉脸,我是天生脸就比别人长,不是,这不是关键,我是在想,或许你昨晚说的话,也有道理。”
昨晚,刘慧芳说起她们单位最近的变化,很是感慨:因为职业的特殊和便利,很多货车司机开始干起了南来北往的倒卖生意,就连最老实巴交的赵大勇都知道帮人带点特产啥的,一个月也能挣不少,倒是她这个坐办公室的,眼看着每个月的工资越来越少。
而大家都忙着干私事,反倒是公事没那么认真了,效益也没以前好了,这两个月甚至连工资都不能按时发放,有几位老师傅甚至被别家运输公司给挖走了。
要知道这时候会驾驶技术的人少之又少,更何况还是大货车,他们一走,运输公司的车子就闲置没人开了,而闲置时间一长,故障也多,有两辆已经发动不了了,找了好些人去修,刘慧芳也去试过,车子好像真的坏了。
她担心,自己要是再不摸方向盘,以后会不会也像那两辆曾经风光无限如今却闲置在角落的车一样,日渐老化?
“你要是想开车的话,我也不反对,咱们得为萌萌芽芽攒点钱。”舒文晏也是被弟弟妹妹刺激到了,人家随便手指一动就是一万块,他原本是家里最殷实的,现在居然成了最落后的。
而比好胜心更重要的,是俩闺女的未来,“我自己就是在缺衣少食的家庭里长大的,所以你们谁都看不起我,觉得我势利,我市侩,我抠门,可要是我也能像今越一样得到父母的宠爱,吃啥都比其他兄弟姐妹多一份,无论考多少分都能得到父母的夸奖,我还会这样争吗?”
“我不想萌萌芽芽将来和我一样。”
刘慧芳哼一声,心里很是动容,但嘴上不饶人,“你可得了吧,明明就是你自己的问题,别赖今越,人家今越母女俩可没占你家便宜。”
“我知道,以前是我小心眼,其实是我们欠赵阿姨才对,可你看看,今越给她买这买那,老二给她买那么贵的衣服,每个月还给零花,就连文韵也从港城给她买金项链,就咱们落后……你以为我不想补偿赵阿姨吗,可我们就这么点钱,我得先顾好自己的孩子。”
萌萌芽芽马上就要上幼儿园了呀,以后一年年的长大,结婚怎么办?
他们只有这么俩孩子,不为她们打算为谁打算?
进入八十年代后,计划生育一年比一年严格,他们身边也有独女户和双女户,在别的省份或许还能再生一个,但在石兰,那是坚决不行的,胆子大不想要工作的就生,胆子小的不敢生但他们躺平了。
“躺平”这个词还是今越说的,但舒文晏觉得恰好精准的描述了那些人的状态。
他们说,“要是个儿子就好了,儿子我们当父母的才有奋斗的动力。”
他们说,“闺女反正是要嫁人的,随便准备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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