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问题,衣食住行文化政治经济,哪怕是再小再无聊的问题,他都会耐心解答。
别说,大家都觉得他这人不像日国人,更像龙国人。
李大妈甚至问:“老佐啊,你家祖上是不是有龙国血统?”
佐藤一愣,“你连这个也知道?厉害,实在是厉害!”
这下,连舒今越都惊讶了,心说李大妈本来是想攀关系,咋还被她歪打正着了。难怪她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就发现他会讲中文,对于他这样身份地位的人来说,应该是使用英文的频率超过中文才对。
“我的祖母是龙国胶东人,祖父是我们国家青森县的渔民,当年我祖父跟随捕鱼船来到胶东,认识了我的祖母……”
那时候正是清朝末年,老百姓日子难过啊,佐藤的祖母小小年纪就在海边讨生活,为了一口吃的,就跟着他们去了日国,在那边结婚生子。只不过她自己不识字,也不会写信,身边又没有懂中文的人,不得已与胶东的亲人断了联系。
“老佐,那你没来打我们国家吧?”李大妈有点紧张地问。
于是,所有人都停下正在说的话,静静地看着佐藤。
佐藤连忙站起来,很诚恳地说:“我们家没有,因为我的祖母不允许我们这样对她的祖国。”
生怕大家不信,他继续解释:“祖父祖母生育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长大成人的只有我父亲和一个姑姑,我姑姑只有一个女儿,是一位商人,我父亲有包括我在内三个儿子,但我们都没有参战,我可以发誓。”
他低下头,“因为我的同胞对你们造成的伤害,我很抱歉。”
一家三口齐齐鞠躬,十六号院的邻居们也是讲道理的,没有再纠结这个敏感的问题,聊了一会儿就各回各家吃饭吃了。
“舒医生,我们这次来,是想询问一下,你的鼻炎药还有没有,我想帮我们朋友买一点回去,他们全家都是花粉症患者。”
今越点头,“有是有,但中医用药讲究望闻问切,一人一方,虽说都是鼻炎,治法和方子可能都不一样,我的鼻炎方子只对这几类鼻炎有效……”巴拉巴拉,说了半小时。
佐藤听得连连点头,“理解了,但你的方子确实是对我们日国目前流行的几大鼻炎类型都有效,就是什么肺气虚、表气虚的,我不太明白,能不能帮我写一下,回去我请我们国家的中医斟酌一下?”
现在,他都不叫汉方医了,而是叫中医。
舒今越答应,把几大证型写下来,“药要配齐的话,可能需要一点时间,你们这次会待多久?”
“因为还要回去上班,最多只能待三天。”
今越有数了,连忙把方子写好,让徐端去找康永新。
她虽然对佐藤一家挺有好感的,但她不会把自己的鼻炎方子直接给他,而唯一能保住自己秘方的办法就是直接备药。
康永新也很上道,明白她的意思,连忙找上苏副厂长和孙大龙,加上徐端,四人一合计,干脆就把所有需要的药材打成粉末,按照配方比例组装,外头再用上一个漂亮的印有龙国元素的纸袋密封装好,再以三副为一个单位,装进孙大龙制作的精美的木盒子里。
直接用饮片,他们也怕遇到小林那样的人,一片一片的扒拉药材,直接就把秘方给破解了,到时候钱赚不到事小,被他说是自己发明的,那就亏大发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