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真心为班上每一个学生好,大家自然也真心爱戴她。
“不过,我还听说一个说法,不保真啊。”有个男同学,依然是上次那个最先知道高海萍要结婚的男同学,他的消息要灵通一些。
“你倒是快说啊,别卖关子。”
“我听说,是她未婚夫悔婚了。”
“啥?悔婚?啥玩意儿?”这男生是东北的,是个小暴脾气,当即就拍桌子,“不是说都订婚了吗,咋还能悔婚,他悔婚那咱们高老师咋办?”
“我也不知道啊,我听说的是,她未婚夫好像是认识了高老师一朋友,然后和人家谈上了,这叫啥,今越说的这叫劈腿是吧?”
舒今越满头黑线。
“要真这样的话,高老师未婚夫也太不是东西了,哼,劈腿渣男不会有好下场的!”有个喝得微醺的女同学,握着拳头说。
“高老师那么好的人,怎么就这么倒霉?”
今越说:“不过,咱们往好的方面想,他本性就是花心大萝卜,要是现在不劈腿,结果婚后才表现出来,那咱高老师不是更吃亏?万一要是有了孩子,更是亏大发了,离还是不离,都不再是两个人的事,还有一个无辜的小孩,你们说对吗?”
“这倒是,这么说来,其实没结成也算因祸得福。”
大家心情这才好起来,又开始聊起学校的趣事。
直到饭店快打烊,这顿饭才算吃完,除了今越回家住,其他人都回学校,让他们互相看顾着一起回去,今越自己才骑车回柳叶胡同。
结果刚到街道办门口,李大爷就叫住她,“诶诶今越,快来,正好省得去叫你了,你爱人刚打电话回来找你。”
舒今越把自行车停好,上楼接电话。
“怎么这个点打回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电话里传来男人轻轻的笑声,“没急事,我们很好,你们在家呢?”
“也挺好的。”今越想起那个H国人找来的事,连忙跟他说了,还挺得意的,“这谁也想不到我会藏到金鱼胡同的地窖里吧?”
她真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天才!
徐端皱眉,“他要是铁了心要查找你的信息,你名下的房产他一处不落都能找到,还能挨家挨户找上门去,我建议你就藏在咱们大院里,当年那耗子洞……”他封死了,但上面只有一层薄薄的水泥板,想要撬开很容易。
柳叶胡同16号院是舒家的大本营,这么多人在,大院里住的人,每一个什么品行大家都清楚,基本没有偷东西的癖好,顶多钱大妈摸过他们家鸡蛋,但进屋偷还从没发生过。
“金鱼胡同的租客太复杂了,除了知道个名字,我们几乎对他们一无所知。”他顿了顿,“我们既要防H国人亲自出马,也要防他收买租客去偷。”
今越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
“我介绍一个老师傅给你,他很擅长做……赝品。”
今越一愣,“你的意思是,让我做一个假铜人,迷惑对方,再把真的藏起来?”
“对,老师傅很可靠,以前在京市给人做赝品的,后来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远走他乡,他儿子你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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