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的斥责,结果居然没人反驳,舒文晏还让她继续说。
今越想起藏拙的舒文韵,心头被重重敲了一下,“我瞎说的,你们别当真。”
经过长时间备考,舒文韵在去年成功取得初级护士证,摆脱了学历硬伤,现在俨然成了他们科室的业务骨干,而人家这两年一直在不动声色的复习高考呢,唉!
大女主就是大女主,自己快马加鞭也追不上。
舒文晏也没深究,只当她就是随口说的,他的主要目的也不是这个。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一张折叠成小方块的报纸,“你们看今天的日报没?”
舒家没钱订报纸,但舒老师经常会去蹭别人的看,倒是点点头,“看了,怎么?”
“看了就没发现什么?”他一脸期待的表情,认认真真打开那张报纸,指着某个不起眼地方的一个豆腐块,“看看,这三个字是啥。”
哦,原来是他写的文章被选上人民日报了啊!
“我本来也就想着去试试看,反正投不上也没啥损失,谁知道报社居然真的选上了,我都快忘记这回事了,是我们领导今天一大早先看见的。”
“我们单位每年能选上人民日报的文章顶多就是三四篇,还都是社论,诗歌这是第一次,领导夸我了呢,说我很有创新精神,敢于尝试。”
舒今越定睛一看,确实不能叫文章,是一首歌颂时代新风、焕发青年活力的诗歌,以她阅读小说无数的经验来看,文笔不错,立意也好,有种小草芽即将破土而出的生机感。
没看出来,大哥不仅有新意,有创意,还有一份大杂院老百姓没有的敏锐。
看来,工作环境不一样,平台不一样,看待事物的眼光也不一样了,要是以前他在小学当老师的时候,今越今天这些“大放厥词”肯定要被他说教,什么谨言慎行啊,什么隔墙有耳啊……但现在,连他自己都嗅到了味道。
或许,这就是春江水暖鸭先知。
“哎哟今越你可别夸你大哥了,再夸他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刘慧芳笑着说,推推男人,“孩子还在家,咱们就先回吧。”
她看见了,厨房里有一块肉,她担心舒文晏再次固态萌发,想啃老。
这年头谁家有点肉都是躲着吃的,他们已经算分家单过了,老屋这边吃肉不叫他们也是天经地义。
舒文晏虽然没看见肉,但他懂媳妇儿的眼神,“行,那我们就先走了,这份报纸爸你们留着,以后等我的文章再多上报几篇,让您老人家也跟那些臭棋篓子吹吹。”
舒老师懒得搭理他,而是仔仔细细的读他的诗,老怀甚慰。
谁知他俩刚掀开帘子,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喧嚣,一群半大孩子跑得气喘吁吁:“舒大妈,舒大妈,公安来啦!”
所有人傻眼,公安来了?他们没犯事啊,这些孩子跑啥跑。
“公安叔叔在胡同口,问,问舒文明家住哪儿。”
哦豁,来抓老二的!
所有人看向还赖在炕上没骨头的舒文明,徐文丽急得眼圈一下就红了,“文明,你快,快……”
舒文明没听见,他这几天忙别的事,累得要死,舒老师也是吓得手脚发软,儿子经常去鬼市他当然知道,甚至隐约知道他可能是在干点什么,不然家里又是添自行车,又是给他们做新衣服,还给他们买那些吃的喝的,这哪一样是他一个菜店临时工能拿到的?
他其实也提心吊胆,知道总有一天会事败,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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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快,快去找找你们领导,看能不能给你弟少判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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