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我谢你才对,谢谢你照顾大小姐这两年。”让我有机会代替翠果听到她的道歉。
他找了一辈子,除了想找到翠果,其实也想听见始作俑者的道歉,一句对不起,虽不能抹平翠果受的苦,也不能代替他半辈子的艰辛,但有个说法,心里总是好受些。
1977年的春节,并没有多少过年气氛,虽然十月份粉碎了四个人的小团伙,社会面貌有了一定改观,但伟大领袖的离开,让人们沉痛不已。
舒今越为首的年轻人,哭了好几天,走在路上只要想起,眼泪还是会忍不住,更别说从旧社会走过来、被他带领着真正实现当家做主的中老年人们,那真是提起来就要哭一场的。
难受,发自内心的难受,所以春节也就过得马马虎虎。
舒家今年倒是格外的热闹,姚青青过来,加上大哥大嫂带着萌萌芽芽,以及刘家姥爷也来了,老老小小十一口人,屋子都坐不下了,最后是去耗子洞那间房里吃的饭。
徐端盘的炕很结实,又足够大和宽敞,烧得暖暖的,十几个人坐上面也足够,这一年除夕夜没吃饺子,而是赵婉秋带着两个儿媳三个(干)闺女一起做的,足足六个荤菜两个素菜,还有一个酸辣汤一个凉菜,加上瓜子花生水果盘,直接摆了满满一大桌子。
跟其他人家不一样,哪怕是最穷的时候,舒家从来没有女人和小孩不能上桌的习俗,所有人围坐一起,今越抱着萌萌,青青抱着芽芽,把每个菜都尝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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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丫头长得白白嫩嫩,也出牙了,穿着红衣服,没几根毛的头上被今越勉强扎了根红头绳,小嘴巴这个尝尝,那个舔舔的,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刘姥爷心更大,直接用筷子从自己酒盅里蘸了一下,想要喂给她们。
舒文晏连忙“哎哟”一声,“爸可别,她们不能喝酒的!”
被女婿当着这么多人说,刘姥爷面上有点下不来台,还是舒老师瞪了儿子一眼,“哪里就这么娇气,你们我不也是这么养大的。”
不过,话是这么说,给足亲家公面子就行,老两口连忙将孩子接过去,顺带就躲过了刘姥爷的筷子。
刘慧芳笑眯眯的看着,她觉得公婆说得有道理,今越也说了小孩不能沾酒,这筷子头上的也是酒精啊,万一把孩子吃坏了咋办?更别说老人的筷子放孩子嘴里也不卫生,只是平时在家她不敢说。
刘姥爷脾气好,但也有点自尊心太强,尤其是老了退休之后,疑神疑鬼,觉得女婿对他有意见,担心自己是不是在吃白饭,总是不停的给自己找事做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
可带孩子这事,本来两代人就有不同的看法,老人觉得能做的,舒文晏觉得不行,平时偶尔也会拌两句嘴,但关起门来没人在,跟今天当着这么多人不一样。
刘慧芳在桌子底下狠狠地给丈夫大腿上拧了一把,疼得他筷子都握不住。
他在机关里这么长时间,在人情世故上进步很大,当即咧着嘴站起来,双手举杯,“爸,刚才是我说话急了,我没别的意思,您老别往心里去。”
刘姥爷有了台阶,也就高高兴兴喝了杯酒。
舒文晏敬过老丈人,又来敬舒老师和赵婉秋,不过是把赵婉秋放在前面:“赵阿姨,我虽然没叫您一声妈,但您在我心里就跟我妈一样,以前是我不懂事,对不住了,我自罚三杯。”
他一仰头,一二三,嘿,今越心说大哥这不会是借机多喝点吧,这可是西凤酒,二哥在鬼市上蹲了半个月才淘到两瓶,结果他一个人敬来敬去的就喝了这么多!
果然,舒文明已经在咂嘴了。
众人又是大笑,一派和乐。
吃过饭,大家长们开始发红包,包括青青在内所有儿女都得了一个小红包,意思意思一下,而萌萌芽芽得到的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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