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文明轻咳一声,“说起来有点风险,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原来,张良伟那表姐夫是省医院的医生,三个月前公派到西德国学习进修,结果去了那边发现人家是真发达啊,顿时就动了歪心思把护照给撕了,准备黑下来。而张良伟的表姐和孩子就被留在国内,也不说离婚也不说带他们走的,就这么不明不白的。
另一名一起去的同事打电话汇报这事的时候,说他在那边很快认识一个外国女人,同居在一起,他妻子和孩子这才知道,他是永远不打算回来了。
“这件事影响很恶劣,他妻子的工作受影响,孩子在学校被排挤,这他妈真不是男人!”
舒今越点点头,“你的意思是,张家表姐气不过,就打算卖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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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家以前条件还挺不错,在金鱼胡同有两套四合院,公婆已经去世,张表姐就打算把他房子卖掉回老家生活,以后他就是再回来也没住的地方了,更别说找到妻子和孩子。”
而现在的风险就在于,万一这件事上面要严肃处理的话,他名下的资产会不会受影响?他们买了会不会成烫手山芋?或者将来有一天,他后悔又跑回来了,又把房子要回去怎么办?
舒今越明白二哥的担心,但她还真不怕,像他这种出国后黑下来的,甚至反到国际上反咬一口的人,户口肯定是会被注销的,而他的资产则由妻子和儿子继承,所以他们完全有权利处理他的房产。
“将来他就是真回国了又怎么样,反正我是通过合法手续买来的。”
况且,他得先回得来才行啊,咱们大龙国的入籍手续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舒文明不知道今越已经知道大势走向,心里还是没底,“我也是觉得房子便宜,忍不住先来告诉你一声,万一……你可别怪我。”
舒今越怎么会怪他呢,富贵险中求,她又不犯法。
俩人来到金鱼胡同,他们家的房子在徐家和姚家后面,再往里走个百多米,位置比较深,两套紧挨在一起。
金鱼胡同的房子都是统一的红漆木门,此时张表姐已经等在门口。
那是一个神色暗淡、一脸愁容的女人,身边的儿子十三四岁,长得浓眉大眼,但眼睛也是红的,看见他们走来,强打精神叫了声“叔叔”“姐姐”,这辈分一下子就乱了。
但谁也没纠正一个孩子的称呼,张大姐打开大门,舒家兄妹俩跟着进去,格局跟姚家徐家的差不多,唯一的差别是院子里没栽花草,而是种了一圃圃整齐划一的菜地,这个季节还有稻草盖着一块韭菜地,其它地方有一些干枯了的茄子辣椒树。
看见他们目光,张大姐解释道:“我们以前会种菜,自己吃,夏天的时候都吃不完,还给他亲戚送过……他……”
“妈,你能不能别提那个人。”少年生气地说,然后赌气似的,指着各间屋子介绍,哪里是住人的,哪里是客厅,哪里是厨房,颇有点小大人的样子。
今越对这孩子挺有好感,她觉得哪怕不为了捡漏,这孩子想与他那无情无义的父亲切割开来,她也会帮一把。
张家的两套房子差不多大,都是六百来平的占地面积,房间多,环境清幽,建筑也相对更新一些,据说是他们家老祖宗民国年间才修过的,用的都是好料子。
料子好不好今越看不出来,但她能看得出来张家人维护得很好,干净整洁,柱子椽子看着也没被虫蛀,还新上过一层清漆,看着光滑滑的,很有质感。
而这样的一套四合院,只卖2000块,简直就跟白捡的一样!
按照目前的市价,虽然交易量很小,但还是有人私底下在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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