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好几个大姑娘小媳妇都在害羞的看幺幺八。
“别看了,鳏夫,年纪比徐端那老帮菜还大。”舒文明凑到舒今越耳边说。
今越白他一眼,但不得不说,尚光明是真的长得好看,打死她也不信他是能在大杂院久住的人,估摸着就是来暂时过渡几天,他长得就是那种天生住洋房别墅开小轿车的样子。
如果说她认识的人里谁更像资本家大少爷,她倒是觉得尚光明妥妥的,反倒是徐端更像劳苦大众里走出来的。
“啧啧啧,这样的人才,咱们李大妈可真敢想啊。”舒文明笑嘻嘻的,“以后咱们大院有热闹看喽,记得每天早点回来喔。”
他的嘴是真的像开过光,这才说完,李大妈就争着给这个新租客收拾房子,搬行李,恨不得连晚饭都做好送他们父子仨的桌上。
“不过尚工程师没吃李大妈家的饭,他说不用了,他们父子仨自己吃,你们猜他们吃的啥?”赵婉秋一边吃饭一边八卦,“用开水泡点麦乳精,配着一堆饼干,听说还给用清油煎了三颗鸡蛋,煎成那种还流芯的荷包蛋。”
“这饮食习惯有点西式嘛。”舒老师评价。
“人家本来就是从小在国外长大的,听说他母亲和两个哥哥都在国外,从小到大就这么吃的。”
“还有那血糊拉的牛排,也不怕寄生虫……”赵婉秋在临床待久了,最不喜欢喝生水吃生肉,少不了要说说当时在战场上,战士们是为啥养成喝开水的习惯,都是敌人投毒导致的啊。
细菌战生物战也是战,而且是更加缺德的杀人不见血的方式,就江浙沪一带的血吸虫病,据说就是日国人投的。
大家对这些老黄历都听腻了,更想听听隔壁的八卦,“从小就在国外长大,那他们会说咱们龙国话不?”
“说得可溜了!”
“对了,他们家俩孩子的名字也是稀奇古怪,大那个叫麦壳,你说咱们龙国有叫麦穗叫小米的,他怎么偏要叫麦壳,小那个更难听,叫啥鸡米。”
舒今越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人家是叫麦克和吉米吧,这些老大妈们可真会叫,还好没取名叫汤姆,不然她们还不得叫人家烫母?
不过这尚大工程师也是真敢啊,这是啥年代居然敢给孩子取洋名,他是在乡下没待够吧。
但好在知道这些是洋名的人并不多,大家只会自动“翻译”成麦壳和鸡米,你看这不就是龙国字吗,咋就不是龙国名字了?
“就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习惯咱们这边的生活,单这公共厕所他们就适应不了吧。”
“他们在乡下也没比咱们大杂院的公厕好多少。”今越是有发言权的,她在乡下上的厕所更绝,就直接土里挖个坑,上面担一块薄薄的木板或者柴,要多脏有多脏,不小心还会蹲掉下去坑里,她刚去的时候每次上厕所都担惊受怕。
要是掉进去,那跟社死有啥区别。
大家正说着,忽然听见有孩子大喊啥“掉厕所里了”。
舒今越:“啊??”
她刚想到掉厕所来着,居然就有人掉进去了?!
别说舒家人,16号院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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