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子还要分家,这在以能生儿子自居的李大妈看来,简直是奇耻大辱。
“等发现的时候,她嘴巴正咕噜咕噜往外吐白沫子,旁边还有一个空了的农药瓶子,也不知道她不种地上哪儿买的农药。”
说话间,舒今越来到后院李家门口,小李哥正抱头痛哭,李大妈躺在一床破草席上,双眼紧闭,脸色青灰,口吐白沫。
她没吱声,捡起那个农药瓶子看了看,又闻了闻,浓烈的农药味,冲得她头皮发麻。
“等区医院的医生怕是来不及,现在最要紧的是抢救,这农药是酸性的,咱们先帮大妈解毒吧。”
“怎么个解毒法?”小李哥哭红了眼,“今越你妈是不是会急救,快把她找来给我妈看看。”
“不用,这病我会,我在乡下治过。”这几天舒老师已经把她会看病的事传扬得人尽皆知,但大家都不信,只当他是王婆卖瓜,毕竟今越是柳叶胡同有名的小草包嘛。
小李哥显然也是想到这茬,不敢拿老妈生命开玩笑。
倒是赵大妈不想她难堪,“农药中毒还能扎针吗?喝中药应该来不及吧。”
如果今越顺着话头说喝中药来不及,那就不是她笨,而是喝农药特殊,她爸也不算吹牛。
可今越没接,反倒是其他人说:“我看悬,咱们厂里的医生够厉害了吧,高血压心脏病和咳嗽,扎几针保管你好,可也没听说能靠扎针抢救喝农药的。”
“哎哟,你们看李大妈都没气儿了,就是仙丹喂下去也没用吧。”
……
大家都有点好奇,今越打算怎么抢救李大妈,有跟舒家不对付的人家,还故意怂恿两句,让她快试试。
“刚才你说啥酸性的来着?”后院的小刘哥却似乎听出点门道来,“你说啥酸性?”
“你们看,农药瓶子上写着主要成分是硫酸铜,这不就是酸性的吗?咱们用碱性的东西给大妈解毒就行。”
“那用苏打粉?我家刚好有,我去拿!”
“诶诶别,苏打粉不催吐啊,咱们得用既是碱性,又能催吐的东西……”
有人反应快,“灌粪水?”
小刘哥一拍巴掌:“妙啊!难怪我听我奶以前说,灌粪水能解毒,原来是这个原理!”
有个半大男娃就跳起来:“我去舀大粪!粪瓢我家有!”这可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平时就总被李大妈叨叨,烦死她了。
“公共厕所里舀!”
“多舀点儿!”
“也不知道冻上没?”
“那要不,来热乎的?”
众人表情扭曲,正在“口吐白沫”的李大妈嘴角抽抽。
有人看见这微小的变化,连忙大喊:“哎呀,醒啦醒啦,李大妈醒啦!”
李大妈只得咬牙睁开眼睛,她知道大院里这些小子一肚子坏水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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