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显,又将姬时语的腰肢抱紧了些。
他就是喜欢姬时语,喜欢到此生绝不撒手,连死也要带她一块。
她逃不掉的,只能陪在他身边。
他轻轻笑起来。
“好啊,那我等着你惩罚我。”
江曜咬了姬时语的耳朵,他的嗓音如玉珠落盘,参了一分沙哑。
听得姬时语耳尖滚烫,反驳不了他半句。
怎说得又同挑_逗她啊?
姬时语埋头扎入他胸膛,哼哼岔开话来。
她是比不过江曜脸皮厚,决心不说这话,便说起宫里之事。
“太傅府的柳瑾柔竟做了江承运的侧妃,柳贵妃像很不悦这事,你说这是谁的主意?”
江曜并未应答是柳瑾柔还是江承运起意,他垂眸说了另一桩事,“江承运才卷入事端,这个节骨眼纳侧妃,不知是何想。”
“什么事?”
“苏家人不罢休苏氏之死蹊跷,告到陛下跟前,这些时日时常在早朝上闹不平。大皇子想息事宁人,但苏家不买账。昨日陛下传唤我去,二皇子三皇子亦在,我们说起了此事。”
江曜没有隐瞒,他将事端一五一十说给姬时语。
昨日姬时语前脚离了乾清宫,大皇子江承运、二皇子江承德与三皇子江承北便受旨传召入宫。
弘文帝神情肃穆,说着苏家事。
江承运妄图辩解,江承北却先打岔坦言:“父皇,苏家人定有缘由才在苏氏死后半年仍不罢休,苏氏之死怕真有玄机。”
大皇子自是不应江承北这话,大骂三皇子隔岸观火,又故意火上浇油。
弘文帝厌弃听两人争端,扼制两人之后,随即命二皇子江承德接任,彻查苏家一事。
“父皇,儿臣身体抱恙,恐难以受命。”
江承德却说:“还请父皇允楚小王爷帮衬我,同查苏氏身死之事。”
“准了。”
弘文帝应下。
因此,江曜便临危受命,被迫同二皇子江承德一同,查证半年前苏氏因何身死大皇子府。
“这不是一桩好差事。”
姬时语闻言蹙眉道:“江承运怕不会放过你。”
“没此事,他亦不会放过我。”
“哥哥。”
“阿锁安心,我知你在担忧什么。”
对上姬时语满含忧心的眼眸,江曜牵起一抹安抚的笑,他握住她手,又说:“人心中有鬼,才会惶恐不安,而我,不会怕他。”
姬时语笑应:“好 。”
正当此时,马车停靠于忠义侯府的门前,车夫朝车厢喊了句。
“王爷,王妃,已到侯府了。”
“走吧。”
江曜率先下了马车,他回身张开双臂,将姬时语抱下马车。
扶稳她站定好,再又握紧她的一只手。
“腿脚可还是软?”江曜关切她。
姬时语抓着他手,点头低低应:“是还有些不舒服。”
“那我牵着你入府,走慢些。”
两人在侯府门前旁若无人的亲昵,只一眼,便招来何氏的笑眼。
“小夫妻新婚便是不一样呐,浓情蜜意的,王爷疼咱们的语姐儿,让人看得明明白白,半分不遮掩,真好,真好!”
何氏这么一笑,姬时语飞快抬首,便见爹娘舒氏、姬雄武亦在门前等候小夫妻二人。
爹娘都看入了眼,姬时语脸面柔光细腻,涌起一团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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