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时语自言自语,端坐于床头,候着江曜。
一会儿的功夫,江曜便沐浴归来。
他褪去喜服,只身穿一件单薄的亵衣。
那顶镶东珠的玉金发冠取下,一头乌发散开,面容无俦,人更如清冷的谪仙。
只是行走之间,姬时语无意间瞥到他的衣上,眼眸一滑落,太贴身的亵衣,一旦走动,便十足显眼。
他、他、他怎么就,这么快就……
只一眼,酡红染红姬时语的脸颊,是羞的不敢多看。
江曜并未察觉,只是单膝跪在床头,摸上她的脸。
他狐狸眼微垂,“阿锁,该你了。”
姬时语手忙脚乱地爬下床,避开他的身子,拖着喜服便往浴房奔去。
江曜喊了萍亭和萍柳去伺候姬时语。
小姑娘在浴桶之中沐浴,今日一整日并未出府,身上要清洗的,最多的还是脸蛋。
“王妃,这喜服奴婢等便收拾下去了。”
“好。”
卸下胭脂妆容,姬时语起身擦干净水。
她穿好朱红色的小衣与亵裤,眼瞅着跟前的衣裙犯了难。
萍亭与萍柳已抱着喜服退下,无人帮衬她穿戴。
衣裙共五件,套上身繁多。
姬时语取来一件大红薄纱外衫,披上身后便从浴房而出,回到内室。
这个新婚之夜,无人会来打扰两人。
姬时语挑开珠帘,一双龙凤呈祥的蜡烛在她手边的烛台烧得正旺。
“哥哥。”
江曜挑眼望来。
小姑娘肌肤如雪,青丝如上好的绸缎,裹住她曼妙的身躯。
檀口微启,有兰气轻吐。
她只穿了一件小衣,雪白藕段似得手臂透过那层红纱,怎么也遮不住、盖不住。
是只勾走他这个人。
“怎么穿了这件?”
偏偏姬时语挑起笑眼,眼波流转,勾缠他,“那哥哥喜不喜欢我这一身?”
江曜的喘息不自觉沉重。
“阿锁,过来。”
江曜喊她。
姬时语鞋袜未穿,便在江曜直勾勾的目光之下,玉白脚趾踩在柔软的红软垫。
红色映出她的雪白,诱人的很。
她一步步,走到了他跟前。
江曜抬手将她抱入怀中。
没了粉白胭脂香气,江曜嗅到姬时语身上原有的玉兰花香,美得他不住喘气。
他揉着她的腰,再度低头吻上她的唇。
生猛急促。
亲吻之余,他带着她一起喘气,微微呼一口气,他又堵住她的唇。
“阿锁,故意的,嗯?”
知道他喜欢她什么模样,偏穿的要多不多,要少不多,满足他有些恶劣的心思。
是不是?
江曜狠狠亲着姬时语,吮咬之后,小姑娘的唇瓣瞬间便红肿起来。
“你,你轻些呀!”
“我还没用力呢,乖,把舌头伸出来,让我亲亲。”
“嗯……”
姬时语微微启唇,乖顺地应了他的话,江曜的手指末入她的乌发,顺着她的头头往下,将她的脑袋靠的很近。
身躯紧贴,姬时语便迅速察觉江曜起伏的喘息,与亵衣之下他的不平静。
姬时语的手不知道放哪儿才好了。
只是一个劲的喊他。
“哥哥、哥哥……”
江曜揉着她的后背,让怀中的温香软玉贴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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