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留恋着的,可不就是少年精致的锁/骨。
江曜此刻衣襟盘扣已开,袒露些许洁白的胸膛。
那条线顺着向下之处,在暗室的时候,姬时语曾亲眼所见,他精实的胸/肌鼓鼓与块状的腹/肌轮廓清晰。
一如他的人,看似冰冷如石的梆/硬,但真下手戳两下却十足柔软。
姬时语尝过一回,便极为喜爱。
这手是怎么也收不回来了。
江曜笑着望她,捉了她指尖抚在自己的侧脸不时亲吻,他轻笑:“阿锁总是口是心非的很,还说不是垂涎我,嗯?”
姬时语莹白的脸颊彻底红透,两团酡红凝起,一颦一笑好似在勾人。
“我,我才不是……分明是你抓着我放过去的!”
小姑娘害羞时候最是嘴硬,也最是惹江曜欢喜。
他就爱看她娇羞又不愿承认的模样。
左不过是因着喜欢他,才生了万般模样,哪样都好。
阿锁本就是他的珍宝,她多喜欢他,他便多欢喜。
“是这样啊。”
江曜便顺着怀中的小姑娘的意,她脸皮薄,红扑扑的,他笑道:“那阿锁可要再朝下摸摸?”
他在盛情邀请她,姬时语羞得恼火。
“还摸什么摸呢,江曜,你可是个伤患,你胸前的伤还要不要好了?净给我添乱呢,等你好起来看我不打你的。”
一把将手腕扯回,姬时语忙从床榻爬下去。
她歪头遮盖自己羞红的小脸,嘴里不住尽数是娇嗔。
江曜的心腔顷刻间被充斥满。
果然有她在的地方,才是他的归属。
即便身处于冷清无人的楚王府,江曜亦是心甘情愿。
可若姬时语不在了,江曜只会觉得不论在何地,都是万般的孤寂。
“阿锁不要打我啊,我也是怕疼的。”
江曜眼望姬时语的动作,拉低声线朝她求饶。
“你还会怕疼?”
“自然,我很怕疼的。”
果然他一示弱,姬时语的哼声便响起。
她傲然指过来,俨然一副女主子似得作态,教训起江曜来。
“那你更要听我的话了。”
“阿锁要我听你的话。”
江曜颔首,一双狐狸眼凝起认真,他神情不似作假,“那你说说我该怎样做?”
“往后做事之前要先同我相商,不可任性为之。”
姬时语一晃指尖,江曜点头应了。
“莫要再搞的一身伤,我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你需得记住我的话。”
江曜怔愣眼眸。
“还有啊,你不要总递莫名的话去侯府。”
姬时语哼了几下,蓦地抱臂又想起什么似得,脸皮眨眼间便泛红。
“到时王府和侯府想岔,你自个儿说说,你我还未定亲呢,你占了我多少便宜了?”
闻言,江曜沉声低落道:“我还当阿锁是喜欢的,我亲你时,你明明亦是很享用……”
“闭嘴!”
姬时语恼羞成怒,“总而言之,我说什么便是什么,直到你病痊愈,你都得听我的,不准你抱我、亲我。”
这话一出,江曜可不情愿了,径直是着急。
“阿锁!”
姬时语是意已决,“江曜,一切等你我定亲再论,不然……”
她话还未说完,江曜已应道:“好。”
姬时语转而狐疑盯过来,她一双猫瞳闪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