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担忧江曜这个儿子。
姬雄武叹气,跟了道:“但事出有因,陛下,还是怪罪小女吧,是她重伤三殿下尊容,该罚的该是侯府。”
楚王迅速补道:“不,陛下,臣身为曜儿的亲父,子不教父之过,他能惹三殿下不快,便是他的错,陛下还是责罚臣吧。”
忠义侯府和楚王府你一言我一句,说的上首坐在龙椅的弘文帝面色愈发黑沉。
两人为孩子担罪名,恳请弘文帝降罪。
听在弘文帝耳中是那般刺耳。
好像在说他教不好两个儿子,若论事出有因,也该论大皇子江承运和江承北动以不该动的心思。
江曜和姬时语本就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兄妹,两人感情深厚,江承北在姬时语眼前捅伤江曜,姬时语便一怒之下还了江承北。
子不教父之过,一切的缘由竟成了弘文帝自己。
一瞬间,弘文帝重重朝后靠去,嗓音好似苍老了十岁。
“罢了,你们都起来吧,老三有错在先,朕怪不到侯府和楚王府的头上。”
楚王欣喜一笑,便乘胜追击,“陛下,既然说到这件事上了,曜儿心仪五小姐已久,陛下不愿两位殿下再因党争相斗,不如……臣斗胆请您,为臣的大儿子江曜赐婚。”
这一回,弘文帝和姬雄武齐齐看向楚王。
姬雄武的脸是真如煤炭。
请罪就请罪,楚王先斩后奏,向弘文帝讨江曜和姬时语的赐婚圣旨。
还没问他们忠义侯府的乐意不乐意呢?
……
七日后,江曜伤势好转,已是可以半坐起身。
姬时语取来一只软垫置于他的后腰,江曜靠坐着,她从萍亭手中接过药碗,端来喂他吃药。
一日三顿,苦涩发沉,江曜默不吭声,每回面无表情地喝完。
今日才吃罢药,林一匆匆入内禀报。
“五小姐,侯府的马车前来接您回京,侯爷有令,您得随他入宫面圣。”
“我知道了。”
姬时语起身点头,在别庄待了太久,早听闻爹入宫上交兵权,为此她心中极其不踏实。
犯错的是她,她该回京入宫求得弘文帝的宽恕。
只是爹娘俱是不让她归京,还差人来,只说她安心待在别庄等着消息。
如今消息已到,姬时语便也坦然地坐上了侯府的马车。
归京不过一刻钟,姬时语再度下车时,已是来到皇宫的朱红门殿之前。
这回没有旁人,领她入宫的仅有她的父亲姬雄武。
父女俩一前一后,走至去往太和殿的甬道上。
皇宫冷清,除却入目的红墙黄瓦,甚至不见一分艳色。
良久,姬雄武叹了口气,开口问道:“阿锁,你同爹说实话,你可是真心喜欢着云让,盼着嫁给他?”
姬时语先是愣然,反应过来便不自觉羞红脸。
可是姬雄武能在这时候问她,必然有他的用意。
姬时语便也不愿再装疯卖傻,她头一回在父亲面前亲口承认了心意。
“是,爹爹,我喜欢江曜,想嫁给他为妻。”
“即使楚王府诸多纷扰,你也不怕?”
“我不怕。”
姬时语生得娇俏明媚的容貌,一双猫瞳似水潋滟,偏这副娇柔样貌之下,那颗心却是如此坚韧和不动。
一如他们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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