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药!”
姬时语好生耳热呜咽,“你拿吃的便好。”
外头的人知晓她还要用药膏,保不齐得多想,说道她真与江曜之间有什么了呢。
都怪江曜!
太讨厌他了。
姬时语气得将脑袋是也闷住了。
左右也被关在了暗室之中出不去,不如真做个缩头乌龟罢了。
……
江曜再次折返的时候,姬时语吃上了这几日以来,第一顿热乎乎的饭菜。
先前两人同在暗室,江曜也有记得去取饭菜。
然而少年欺负她,欺负的太狠时,便会忘乎时辰。
总是姬时语哭着喊好饿了,他才想起来两人还未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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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饭菜再吃到口中时,早便凉透。
为此,姬时语没少打江曜,不光锤,还要打、掐他的脸,把这股子气全撒出来。
江曜越是纵容她,姬时语的小性子便愈发的起了,因此,她还要他解了铁链。
被哄得很开怀的江曜,自然是应了她。
眼下姬时语吃饱喝足,又穿上了干净的衣裙,她坐在榻上,江曜便立在身前,端详她用膳。
待她吃好,江曜便收拾走碗筷。
再度折返时,江曜已点上油灯,刹那间,她看清了他的面容。
少年恢复一贯的清冷,他一袭素净白衣,垂眼时乖顺平和。
好似看不出一分的执拗。
姬时语抬起脚腕,铁链啪嗒地响动。
她听得刺耳,不服气地鼓起了脸,抬起雪白脚腕,用柔软脚趾戳他。
“江曜,你何时能放我走?这都是第几日了?”
闻言,江曜蹲下身握住她微凉的脚踝,狐狸眼随即抬起。
冷冷的,一片浓艳的郁色。
“你还想逃?”
江曜冷淡的话音在暗室空寂缭绕,姬时语被刺得心口痛。
旋即便要抽回脚腕,奈何那头的人不给。
“你都关了我几日了?”
姬时语气道:“江曜,我扪心自问,这几日我随了你心意,你已是舒坦了不是吗?便该放我离开了啊。”
“我舒坦了?原来在你心里,你希望我是这样的,你是为了顺从我啊。”
江曜沉默着,他垂下了头。
少年冰凉的掌心抚摸着姬时语的脚腕,他一动手,铁链便会跟着作响。
啪嗒啪嗒的,令姬时语好生难耐。
“江曜……”
姬时语想要开口,却成了喃喃。
江曜垂着脸,看不清他的神情,他一字一句地问她:“阿锁,上辈子,你没能救我,放任我死在了雪地,才会这一世心生执念,偏要救我,捡我回侯府,是吗?”
血淋淋的真相在两人之间被撕裂。
姬时语的心口骤然升起,如窒息般的痛苦。
这桩事,她这一世,永远都不愿让江曜知道的。
他怎么会?
半晌没等到姬时语的回答,江曜呵笑一声,他又自顾自的低沉。
“看来我说的不错了,阿锁是有机缘的姑娘,不一般,你留有上辈子的记忆,而我却没有。”
“不……”
“事到如今,你告诉我,你竟为了那样可笑的一个理由,怜悯我、可怜我。”
姬时语好想反驳不是这样的。
“阿锁,我一面心痛你接近我时,心存无用的可怜,我一面又窃喜,若非上一世你觉得你欠了我的,这辈子你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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